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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就如此鮮活的闖了進來。
張恪披著睡袍,走到樓下,前庭只有小片的殘雪,看來凌晨的雪不大,庭院裡不見陽臺,卻很清亮,也不曉得時間,手機昨天夜裡丟閣樓裡了。許思提著熱水瓶走過來,見張恪赤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趕緊將水瓶放下,給他拿了一雙棉拖鞋過來,握著他冰涼的腳,嬌怨的說道:「都不怕著涼了……」
「要真著涼感冒了,我正好讓你留下來多陪我幾天,」張恪蹲下來,與許思額頭抵著額頭,「很少醒過來不用去想這時候是什麼時間……」
「你太辛苦了……」許思想到早晨醒來給翻看過一半的設計稿凌亂的堆在床前的地板上。
「不是這樣的……」
因為重回九四年的緣故,會始終與這個世界有一種隔膜,幾乎每天早晨醒來都會確認今天是几几年幾月幾日,所以極少要沉醒到自然醒的時候,這種狀態是無法跟別人訴說的,今天卻感覺新的一天是如此的真切而鮮活就毋庸置疑的闖了進來。
「啊,早晨靜檬打了兩個電話進來,看你睡得跟豬似的,就沒有將忍心將你吵醒——我也好幫你接電話,就將手機設定了靜音,你這時候可以給她回電話去——手機在樓上的工作室裡,你去拿,我幫你沖咖啡。」
張恪跑到樓上去拿手機,設計稿給許思收拾到工作室裡,他的手機與許思的手機並排放在一起,張恪查了未接電話,兩個電話都是孫靜檬打過來的,就在樓上給孫靜檬回電話過去。孫靜檬整了一天,將傢俱佈置的方案搞出來,打電話過來就是要問張恪的意見,張恪在電話裡對她說道:「你決定就可以了,我還能懷疑你的格調?」
「哦……」孫靜檬應了一聲,過了片刻,又說道,「許思昨天到建鄴了吧,怎麼沒到1978來呀?」
「我也不曉得她來建鄴啊!」張恪胡言亂語的說道。
「你騙鬼啊,」孫靜檬毫不留情的就戳穿張恪的謊言,「1978的設計還是託她把關呢,就算不用感謝她,也想她到1978來看一看,你做了賊,還心虛什麼?」
不就是做了賊才心虛嗎?張恪心裡想著,與孫靜檬在電話胡扯了兩句就掛了電話,走到樓下,熱咖啡已經沖泡好,芝士麵包與煎雞蛋也已經擺到餐桌上——張恪沒記得自己昨天有準備雞蛋。
「下午才要去談工作上的事情,還可以留下來吃中飯,我早晨開車出去買了些菜……油鹽醬醋也都準備齊了,突然想嘗嘗你的手藝……」許思說道。
「還惦記著高一時的那次?」張恪問道,還是在一中對面富貴園小區裡租了一套單室戶的室子住,就是在那幢房子裡第一次下廚給許思做飯吃,之後也偶爾會下廚露兩手,不過許思都沒有機會吃上。即使在香港,要不要匆忙來回,要麼跟別人在一起。
許思點點頭,說道:「有自己的房子,感覺真是不錯。」
……
世紀錦湖的董事會議,張恪本不想參加,中午的時候又接到小叔的電話,也只有灰溜溜的答應過去。許思堅持要跟他分開走,張恪也只有隨她的意。
借建設橡樹園的便利,世紀錦湖在橡樹園東側臨拿了一塊十畝左右的地建了一棟十層高的寫字樓作為世紀錦湖在建鄴的總部大廈,緊挨著創業園,世紀錦湖餐飲娛樂集團與世紀錦湖地產都最近一星期裡才搬進去。
這次董事會,拿邵至剛的話來說,也算是總部喬遷之喜。
從湖畔小屋步行到世紀錦湖的總部大樓也就十多分鐘的時間。許思步行,張恪讓她先走,才遠遠的吊在她後面往東邊走去,走過去才發現葉建斌早就蹲在大廳前的臺階上抽菸,許思走過去跟他打招呼,沒好意思多逗留就先進去,張恪也皮厚,就蹲在那裡跟葉建斌一起抽菸。孫尚義、葛明德他們乘上午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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