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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認識不?」張恪指著孫靜檬問蒙樂。
「呵呵,她啊,」蒙樂笑著說,「不認識的人可少。」
「啊,我這麼有名嗎?」孫靜檬疑惑的看著蒙樂一眼。
「學府巷一枝花,還聽說你老在音樂學院兇悍的事跡,聽說你老的保鏢眨了眨眼睛就幹翻體院的六名壯漢,燕歸湖周邊的高校哪個不曉得你的威名,還以為要等學府巷完全改建好之後才能再去瞻仰您老呢。」
以訛傳訛,當初帶著張恪一起惹出來的是非,都傳成這樣了,誰叫當時旁觀的人都只認識她呢?見張恪一臉純真無害的模樣,還「啊」的一聲表示驚訝,好像他才第一次聽說這事似的,「切……」孫靜檬鄙夷的嘟了嘟嘴,卻不留情的去踩張恪的腳趾。
張恪的腳趾在孫靜檬的鞋下,不敢隨便開她的玩笑,笑著跟蒙樂說:「哪裡都缺美女,就音樂學院不缺,趕明兒讓她給你批發一個美女……」
蒙樂聽了嘿然一笑,孫靜檬橫了張恪一眼,說:「你那個警官朋友最近常約小詩出去,敢情再當我們那裡是搞美女批發的?」
「啊,你說陳曉松?」張恪疑惑的問了一句,又笑了起來,「他追你們學院的女孩子,這又礙我什麼事?」他這段時間還沒有跟陳曉松聯絡過,孫靜檬的室友小詩就是那起體校生猥褻案的受害人,大概會覺得警察能給她安全感,那天衝到音樂學院教訓那群無法無天的體校生,陳曉松表現也很英勇啊。陳曉松有二十九了,小詩才多大,二十還是二十一?長得還真是水靈,讓陳曉松逮著機會老牛啃上嫩草了。
蒙樂來了興趣,湊過頭來問:「敢情是真的啊,那我以後就跟著你們混得了……」
他們這邊胡言亂語,席若琳坐在那邊卻聽不下去了,冷冷的哼了一聲,又沒法跟張恪他們生氣,緊往嘴裡扒了兩口飯,就對她們那堆人說吃飽了,站起來身就往外走,其他人總是要順著席若琳,站起來跟著走了,騎車載席若琳的那小子能意識到席若琳是給張恪他們氣走的,臨走前憤然往這裡瞪了一眼。
「哪些人都是誰啊?」杜飛問蒙樂,騎車載席若琳的那傢伙主動跟張恪搭了一句話就沒有下文,這時候又是這般眼神,感覺做人遠不如蒙樂這麼地道。
「他們啊,蟲俱樂部,」蒙樂還怕張恪、杜飛不曉得「蟲俱樂部」的概念,解釋道,「你們剛進東大,等以後有機會去東大bbs逛一逛,就知道蟲俱樂部是什麼玩藝兒了……」
「知道,」杜飛撇了撇嘴,說道,「昨天剛在泥潭裡建了個號,給格格巫連砍了七回!」
「你們也知道格格巫是席若琳的巫師號?」蒙樂來了興趣,「你們怎麼把這姑奶奶得罪了,看來她對你們怨氣很深呢。都說國商院新來了兩個刺頭,是說你們倆吧?」
「啊?」張恪詫異的問了一句,「過來才幾天,我們就這樣給毀了?」
「呵呵,」蒙樂笑了起來,「他們啊,見到帶刺的就下意識的想捋平。國人就這德性,明明自己當刺頭時給捋得厲害、給捋得委屈,這時候有機會捋別人,沒有體己諒人的感觸,反而變本加厲了……不過我覺得你們倆倒是很值得一交的朋友呢,改天我請你們倆吃飯。」
「我可當真了,」張恪將蒙樂放在桌上的筆拿過來,在他書本的扉頁上寫下自己的手機號碼,將書推回去,說道,「啥時候想起請我們吃飯,打這個號碼。」
杜飛覺得奇怪呢,這個手機號碼是張恪的隨身手機號碼,從不輕易示人,留給外界的常用聯絡號碼的那隻手機,要麼在馬海龍手裡,要麼在傅俊手裡——要看兩人哪一個留在張恪身邊。
蒙樂哈哈一笑,說道:「行。」
張恪要先送孫靜檬回宿舍,讓杜飛留下來跟蒙樂喝酒,與孫靜檬走出教工食堂,孫靜檬好奇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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