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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要是領來的,那你家可真是撿到寶了,我在海州可沒有家,以後就把你家當家了,回海州之後,你可以正正式式的把我介紹給你家裡人。」
「行啊,許維留在香港只知道工作,我媽還抱怨跟少了個女兒似的,你過來正好頂她的班。」許思笑著說。
陳靜凝眸看著許思,端視著她絕艷芳華的容顏,讚嘆道:「許思姐,你真是漂亮!」
「你又不是男人,說這話惡不噁心?」許思笑著說,隔著睡裙在陳靜的大腿拍了拍,「你也很美啊,腿這麼長,女孩子腿長才好看……」
「談什麼呢,這麼高興?」張恪用一隻託盤將咖啡壺與杯子端上來,放到被褥上,見陳靜的腳踝腫得老高,心裡都憐惜的微微一抽,問道:「痛不痛?」
「我力氣小,藥性滲不到皮肉裡去,你來幫她揉一下,」許思托起陳靜的腳踝微微一抬,示意張恪坐過去,「不行的話,天亮後還要去醫院看一下。」
「……」張恪遲疑的手一縮,只當許思在試他,不然哪可能讓自己在她面前幫其他女人揉腿?笑著說,「我笨手笨腿的,別把陳靜的腳傷加重了,我去冰箱裡拿些冰塊做個冰袋,冷敷一下,或許有些用處。」說著,就起身再下樓去。
陳靜心裡也放不開在許思面前讓張恪幫自己揉腳,許思看著張恪走下去,才笑著跟陳靜說道:「這傢伙平時花心的,這時候倒不好意思下手了……」
「……」陳靜這時候才覺得難堪起來,臉埋在膝蓋上不敢看許思,任許思幫自己揉著傷腿,心想自己真是荒唐,又抬起頭來,問許思,「以後我要離那傢伙遠一些?」
「還記得前年在香港的街角酒吧前遇到那個有趣的老人?」許思問陳靜。
「嗯!」陳靜點點頭,在她的心裡,張恪無疑就是那個無人能替代的完美情人,完美到讓人剋制不住的要飛蛾撲火的投進去。
許思笑著,還想問陳靜夢裡到底夢到張恪對她怎麼了,倒是沒有問出口。
張恪做了冰袋拿上來,幫陳靜敷上,許思跟他笑著說:「我跟陳靜認了姐妹,你也喚她聲姐來聽聽……」
「呃!這會兒工夫,你們就義結金蘭了?」張恪訝異的問,站在床邊,看著嬌媚似花的一對玉人,又笑著說,「你們倆可真算得上是一對姐妹花……」
……
陳靜在過道里穿著軟底的拖鞋,倉皇逃離裡腳下給滑扭到了,踝關節的腫脹到天亮時是好了一些,但是還不能落地走路。
鬱萍正巧上午趕到建鄴,謝子嘉與手機開發人員還留在海州工廠,鬱萍趕過來一起陪著送陳靜去醫院拍片子,骨頭沒有傷到,也需要靜養兩三天,鬱萍只是很奇怪陳靜怎麼會跟許思、張恪通宵在一起又崴了腳,鬱萍到底是見多識廣,背地裡跟陳靜開玩笑說:「該不會昨天夜裡你們倆人陪他一個玩過火了才崴到腳?你們真玩得開啊。」
「亂嚼什麼啊,也怕舌頭生瘡,」陳靜不好意思的笑罵了一聲,掩飾的說道,「昨天夜裡一直在談技術合作的事情,太晚了,住賓館也不方便,便在許思姐那裡借宿了一晚,夜裡起來上廁所摔了一跤……」
鬱萍注意到陳靜對許思稱喚的變化,訝異的看著她:「你什麼時候跟許思套上近乎了?」
陳靜忍不住得意的說:「昨天夜裡就義結金蘭了,以後我在海州也算是有了個家,不怕給人欺負了。」
「誰敢欺負你?」鬱萍笑著說,「誰眼睛瞎了看不到錦湖這麼賣力的幫襯著科王高科?」
「好了,好了,不跟你亂嚼舌頭了,」陳靜說道,「有兩件事情,對我們極為有利,你今天不來建鄴,我也會趕回去跟你商量的……」便將信產部這次將大量發放手機牌照與錦湖會在技術上進一步提供支援之事跟鬱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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