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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雖然沒有什麼稀土礦產,但是最早稀土礦產開發出來主要用於高階軍事領域,建鄴許多研究機構在稀土應用研究領域有著很高的地位。
……
崔國恆等著陸文夫的電話,所幸事情發生之後,已經是下班時間,又不是十萬火急的事情,不需要立即做出處理決定,有充裕的時間權衡利弊。
說實話,周瑾璽在國內影響大,人脈關係又深厚,崔國恆雖然是國商院院長,但是在周瑾璽這樣的所謂知名學者面前還是小妾心態小心伺候。周瑾璽受辱,崔國恆還真不敢等閒視之,不僅崔國恆不敢等閒視之,事情捅到校長李鴻銘那裡,李鴻銘也不可能置之不理。但是「闖禍」的又是身份頗為神秘的張恪,崔國恆當然不會倉促就將大棒揮下去,他要等陸文夫給他拿主意。
陸文夫那邊陪同李遠湖與張恪用過晚餐之後,安排司機將李遠湖送回住所去,他沒有急著回家去,就約崔國恆出來喝茶——張恪當眾羞辱周瑾璽畢竟會造成些不良影響,需要處理一下。
「還以為你會將那個『問題學生』一起帶過來請我喝茶呢。」崔國恆騎著腳踏車趕到家附近的茶館——他沒有配車,就老老實實的讓陸文夫到他家附近的茶館請自己喝茶,看到只有陸文夫一個人在茶館裡等他。
「我家小子在院裡還老實?」陸文夫不急著說張恪的事情,問及他兒子陸天又在院裡的表現。
「請我來喝茶,就只關心這個?」崔國恆將外套脫下,丟到裡側的座位上,笑著說,「你對你家小子的瞭解,難道比我還少,需要來問我嗎?」
「現代社會上的代溝越來越深了,誰能肯定清楚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的想法?」陸文夫笑了笑,坐下來,說到正題上,「你晚飯前跟我說的那件事情,我當作笑話跟李省長說了,李省長倒是很關心稀土產業這個話題,還特意讓我找東大稀土中心的專家聯絡,希望能抽時間更深入瞭解一下……周瑾璽的觀點也不見得就是沒有瑕疵。」
「李遠湖他會關注這個問題?」崔國恆頗為詫異,要說李遠湖親自出面給張恪求情,他都不會覺得有多詫異,但是現在似乎上升到學術爭議的層次上了,也就不適合再拿尊師重道的那一套出來說三道四了。
「怎麼了,省長關心這個問題很奇怪嗎?你也知道周瑾璽接受國務院稀土辦的委託才進行相關課題的研究,周瑾璽具體得出怎樣的結論會在很大程度上影響國內的稀土產業政策,李省長聽到東大竟然有學生能對國內知名學者提出反對的意見,對這樣的爭議很感興趣,想更進一步的瞭解一下,有什麼好奇怪的?」陸文夫反問崔國恆。
「呵呵,你這個傢伙,總是跟我遮遮掩掩的打啞迷,」崔國恆搖頭無奈的笑了起來,想必陸文夫是鐵心不說出張恪的身份了,笑著說道,「這個學生透過錦湖的關係保送進東大的,今年錦湖又正計劃資助東大四千萬的資金搞學科建設,只要他不殺人放火做出人神共憤的事情,我怎麼都要額外照顧到他。只是沒有想到李遠湖會對稀土的話題感興趣——不過也好,這樣問題能更簡單一些,高校就應該提倡學術自由的風氣,學生當然也可以站出來質疑知名學者的學術觀點……既然問題有爭議,就需要拿出來再討論,我們院裡也可以組織一下啊,看看這個學生的觀點是不是有幾分道理,免得有人說院裡又在包庇這個學生。」
陸文夫微微一笑,崔國恆這犢子,鞭子都不需要揮,他就能明白該往哪裡走。
陸文夫當然清楚徐學平、張恪與周瑾璽之間解不開的恩怨,他都懷疑稀土問題是張恪故意找周瑾璽的麻煩,周瑾璽不虧心也就罷了,他真要虧心,這件事情絕不可能這麼善罷甘休,事情繼續鬧大是第一步。
……
周瑾璽給送到醫院之後就甦醒過來,是血壓陡然升高引起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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