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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為什麼會想到在學府巷開網咖!」
「總要選擇一條自己能看得出前景的路去走,」杜飛笑了笑,說道,「我上初中時比較沉迷於遊戲機室,其實也很剋制了,不會忘記回家就是,只是我媽這人比較彪悍,剛巧有一次看到我進遊戲機室,扯著我的耳朵就往外拖,你看看……這裡都扯破了。」杜飛側過頭讓張恪看自己的耳根,陳年舊事,哪裡會有什麼傷痕留下來?
「你媽不像這樣的人啊!」
杜小山她老婆文文弱弱的高中女教師一個,連年評上優秀教師,哪裡像是個家庭施暴者,偏偏杜飛還是個受害人。這麼說來,杜小山她老婆跟姥姥有得一拼,張恪想起自己悲慘的童年往事,真是不堪回道。
「又不是跟你討論這個,」杜飛將話題扯回來,「暑假裡跟著你去香港就比較鬱悶了,一直搞不明白自己能做什麼,你陪唐婧、盛夏回海州的那段時間,我最多去的一個地方就是半島酒店旁邊的網咖,即使在房間裡可以上網,總覺得在網咖裡更能靜下心來思考一些東西,你覺得奇不奇怪?」
「不奇怪……」張恪搖了搖頭,獨自一個人時會無聊、會孤單,在人群裡擁擠之中卻能更真切的感覺到寂寞,自己沒事也喜歡坐在喧囂的街頭想一想有的沒的問題。
「下午經過北門時,看到遊戲機室還有些小溫馨的感觸,隔壁就是一間電腦室,你們看到門口擁擠的人,其實是排隊等著進電腦室的,只不過昨天夜裡下了雨,電腦室前面的泥地有些爛,站不了人……我就在想,這大概是我現在狠狠的努力一把或許就能走通的一條路,」杜飛說完這些,又問張恪,「會不會很不起眼?」
「哪有?聽著就蠻讓人心動的!」張恪笑了笑,做一件事,有要很深的感觸,才能敏銳的抓準方向,這世間攫取財富的道路千千萬,其他的道路指定給杜飛去走,他也是未必能走得通。
……
待杜飛也衝過澡換了衣服,三人便去教工食堂吃晚飯,趕巧席若琳她們也從網球場出來直接去教工食堂用餐,騎車走在他們前面,席若琳坐在一個高個男生的車上,兩人不像是情侶,張恪讓杜飛放慢車速,看席若琳的裙子會不會不經意間給風吹翻過來。經過女生宿舍樓前,還看見席若琳指著鐵絲網上的氣球給她同行的幾個男生。
「氣球寫著什麼?」孫靜檬看見席若琳在前面對著氣球指指點點,氣球上的字跡有些模糊,又給風吹得翻動不休,她看不清寫什麼字。
「呃,誰知道呢,要不是你下車去看看?」張恪純潔善良的建議道。
「沒有那閒工夫。」
孫靜檬在吊帶裙外面穿著格子綿襯衫,衣袖長過手心,她就將衣袖拽在手心裡扶著張恪的腰,有點想摟著將臉貼上的念頭,又怕張恪得寸進尺,抬頭看著他的後腦勺,問他:「借你的背靠一靠,你會不會有別的想法……」
「你付費的話,就沒有;想免費享受這種超值服務,沒門!」張恪笑著說。
孫靜檬伸手摸著張恪的背椎骨,說道:「這麼硌人,還敢收費?」
到教工食堂門口,席若琳才陡然發現張恪、杜飛跟在他們後面將腳踏車停下來。他們過來有些晚,只有兩張相鄰的桌子挨在一起,席若琳有些不願意,但是其他男孩子很不介意再來一個比席若琳更加惹眼的美女坐到旁邊。
讓孫靜檬留下來佔位子,張恪與杜飛去點菜,那個騎車載席若琳的高個男生也在一邊點菜,跟張恪打招呼:「你就是張恪啊?」
「嗯!」張恪點點頭,心想他或許是從女生宿舍樓前的氣球上才認識自己。
這男生也就這麼一問,接下來沒有再說什麼,或許是有著老生面對新生的心理優勢,跟著領導突然心血來潮莫明其妙的跟下屬說一句話就沒有下文的情況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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