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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修煉的是何種魔功,竟然能汲取怨煞為己所用?」陳海問道。
怨煞可以說是與眾生願力相生相剋的眾念力,計都修煉魔功雖然層次差了一些,能借用的怨煞有限,還封不住大破滅真意,但計都既然都能借用怨煞施展變化,陳海心想那他以這種魔功為參考,說不定能參悟出直接借用眾生願力的無上法門來。
近兩年來,陳海率孤軍深入北廷東線,拼命遲滯魔兵主力進入北廷的步伐,掩護凡民東撤,他們在付出的同時也為更多的凡民所知,以致他所收集到的眾生願力倍加精純,龍帝蒼禹也恢復天位第五境的修為,但陳海就是沒有辦法直接借用眾生願力,這是他一直引以為憾的事情。
「這種魔功一旦流傳出去,遺害甚多,主人您修煉也絕沒有半分好處,而劫火煉滅計都魔性之餘,計都就已經將一切魔功都遺忘了。就算計都沒有遺忘,要是傳授給主人,害主人遁入魔道,計都罪過就大了。」計都說道。
陳海鼻子都氣歪了,沒想到他會被一頭殺人如麻、手裡不知道沾染多少人族鮮血的魔頭,拿這番言論來教訓他?
陳海沒有糾纏魔功的事情,問道:「太古魔尊與隕神淵是怎麼回事,你說說看?」
「魔功本就是隕神淵所授,魔功遺忘掉,有關隕神淵與太古魔尊的記憶也就支離破碎,」計都膽怯的盯著陳海的眼睛,生怕他不信自己所說的話,「主人可能對業劫不甚熟悉,要是不信計都的話,可以將剛才那個前輩請回來詢問便是。」
「你哪那麼多廢話?真是半點用處都沒有。」陳海氣苦地說道。
「咯咯,有趣有趣,這魔頭就交給我來調教!」寧蟬兒「咯咯」笑出聲來,笑得花枝亂顫。
「……」看寧蟬兒笑著花枝亂顫,三眼魔胎計都微微一怔,繼而又猛然搖頭,說道,「不行,不行,與你這魅魔在一起,易生魔障,要是再生魔性,害得主人不得不滅了我,那就糟糕大了。」
「你這魔頭,對老孃還挑三撿四的了?」寧蟬兒美眸怒瞪,抬腳就將計都踹到角落裡,說道,「不樂意拉倒,但要是叫我看到你有什麼心懷鬼胎的時候,我沒有紅蓮業火煉你,但一樣能叫你生不如死!」
叫寧蟬兒這麼盯著,計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雖然它不知道寧蟬兒在燕州就是有名的妖女,但知道真落到這魅魔手裡,自己真有可能生不如死。
陳海這時候感知到姜雨薇孤身進入瀝陽殘城,與寧蟬兒走出去相迎。
「雨薇,這次怎麼是你過來傳訊,紫柏山那邊一切安好?」陳海將姜雨薇迎入大帳,關切她此行的艱辛。
磁雷傳訊的資訊量有限,而金劍符詔的煉製極為困難,有什麼重要的、複雜的資訊,還是透過人傳話——像姜雨薇這種道胎境的強者孤身趕來,主要就是為了傳訊,順便攜帶一批輕巧的道符用儲物戒指裝了帶過來。
「大金山東南麓、南麓的凡民,都差不多南撤有兩三萬裡,奚真君有意率部撤到天鶴川北沿線,不知道你與秦真人這邊怎麼打算,掌教真人、元真人特意讓我過來詢問你們的意見?」姜雨薇看到陳海還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心裡鬆了一口氣,沒讓心裡太多的情緒流露出來,直接將這次孤身趕過來的意圖說給陳海知道。
「赤影峰、滄稜城都預留了一批風焰飛艇,就是用作最後的撤離,所以我們在東線還是要堅持到最後,這是我跟掌教真人早就談妥的事情,這時候也不會更改。」陳海說道。
他能知道姬江野的心思或者說心意,還是希望龍驤軍與秦虎山所部,能更穩妥的撤到天鶴川一線去——龍驤軍與秦虎山所部,雖然這時候就剩下不到五十萬精銳,卻絕對是精銳中的精銳,即便不如太上天尊親率的玄元天軍,但也絕對不會差得太多,換作誰站在姬江野的位置上,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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