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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赤濡和赫蘿被困的囚室,外面更是用法陣封閉起來,即便是赤濡、赫蘿沒有被封禁真元,短時間內想要從裡面沖開封禁法陣、撕開鐵鑄囚室,也要狠費一番手腳。
赤濡眼皮眨動了幾下,醒了過來,她皺著眉頭,像是不習慣這麼幹燥的環境一般,睜開妙目之後,就看見蒼遺隔著鐵柵欄,盤腿坐在囚室之外。
她也不知道時間到底過了多久?
赤濡嘗試著運了一下真元,卻發現往日活潑無比的真元此時猶如鐵砂一般晦澀,難以搬運,也感應不到自己性命交修的靈海秘宮,苦修百年的道丹也是泥牛入海,不見蹤影。
「為什麼,你與我等身為同族,為何對我等下這樣的狠手?」赤濡猛的跳起來,抓住鐵柵欄就朝蒼遺大叫起來。
赤濡觸碰鐵柵欄,就觸動禁制,就見滋滋電弧雷光像龍蛇般,往赤濡抓鐵柵欄的雙手抽去。
赤濡整個人被狠狠的抽倒在地,也虧得她真元被封禁住,手抓鐵柵欄也使不出大力,因此封禁法陣的反噬還是極輕微,但也是令赤濡痛苦得要變回原形。
赫蘿知道赤濡再癲狂下去,一旦變回原形,才數步見方的囚室裡根本容納不下她巨大的妖軀,她就會直接被鐵鑄囚室擠壓得骨斷筋殘,斷沒有活命的可能。
赫蘿也被制住,使不真元,只能狠心一巴掌將赤濡抽倒在地,說道:「既然我們技不如人,就等著受死就好了。」
赤濡折騰了一陣子,早就虛弱了,倒在地上連爬起來的嘗試都沒有,臉頰流淚道:「我受再多的苦楚,都是當然,沒想到將姐姐你牽累進來,這叫我如何死得心安?」
「或許該是我死劫難逃,你無需自責。」赫蘿對生死看得卻是淡然,出言安慰赤濡道。
「什麼是劫?」陳海驀然走入地宮,站在鐵柵欄前,問道。
陳海畢竟不是擅殺之人,但也不會無故將二妖放走,方便她們繼續找這邊的麻煩,就想著將她們囚禁起來,無論是天機學宮,還是橫山城,都不缺囚禁妖丹境大妖的地方跟手段。
他這時候走入地宮,是知道姚文瑾這時候還在地宮最底層陪伴妻兒跟弟子,他想著去找姚文瑾,商議是不是讓他那個有明竅境修為的大弟子,暫時也先毀掉面容,編入贏累的親衛營中——畢竟龍驤大營急劇擴張,到處都需要用人——沒想到剛走下地宮第二層,就聽到赤濡吵吵嚷嚷,而赫蘿面對生死,竟是如此的淡然。
這時候赤濡跳起來,向陳海撲去,厲叫道:「狗賊,你還我夫君命來……」然而她再度讓封禁法陣所釋的雷光擊倒,七竅都被抽出黑血來。
陳海皺了皺眉頭,說道:「我本來還想跟你們談談你們二人的歸宿,看這個樣子,你們再冷靜幾天吧。」
赫蘿抬起美眸看了陳海一眼,說道:「我們既然落在你的手上,要殺要剮自然隨便你,不用在這裡假惺惺的消遣我們。」
陳海說道:「你們皆是我階下之囚,我何需對你們假以言辭?莫非,你當真以為我是濫殺無辜之人,又或是窮極無聊之人,此時沒事跑過來拿你們打趣?而想當初,要不是沙灤幾次三番挑釁於我,又怎麼會落了一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赫蘿淡然說道:「不管怎麼說,沙灤已經付出了代價,我也不想去理會那些是是非非,但你真不是濫殺無辜之人,將我們放走,我可以向你保證,我這就帶著赤濡返回瀚海,永生不再踏入陸地上一步。」
陳海定睛看著赫蘿的眼瞳,說道:「我雖說不是濫殺無辜之人,但你們刺殺我在先,我要是就這樣放你們走,豈非讓天人笑掉大牙了?」
「又不殺我們,又不放我們走,又說不是拿我們打趣,那你跑過來說這些,到底是幹什麼?」赫蘿睜開美眸,疑惑的看著陳海問道。
陳海從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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