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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敵當前,你們這些混帳倉皇逃命,堵塞軍道,以致大軍不能北援,就是死罪!」陳海以鋒利的戟刃直指那管事的面門,殺氣騰騰的厲聲喝斥,只待這管事敢在他面前再多一句廢話,他手裡這杆戰戟就會絕不留情的斬落。

這時候守在城樓前的軍吏,連滾帶爬的從兩車的空隙間擠到前面,連忙代那管事求饒:「軍使息怒、軍使息怒,小縣寡民沒什麼見識,衝撞了軍使!」

陳海將令函朝那軍吏的臉上扔過去,怒罵道:「你們這群沒用的傢伙,大敵當前,不思組織人手加強城池防守,卻任這些亂民亂糟糟上路,堵塞大軍北援的通道,你們脖子上的腦袋都還想不想保住?」

軍吏看到芻家兩名豪奴被打得氣剩遊絲,接住陳海擲過來的軍函都不敢細看,更不要說有膽驗看陳海的印符了,怕陳海一言不和,那杆寒光四溢的戰戟就朝他脖子斬來,心驚膽顫地說道:「我這便組織兵卒,將道路疏通出來。」

「城門以北的車馬都他娘趕回去,其他府縣的難民,要怎麼逃,老子管不著,但不許他們將池山縣北面的道路堵死,而池山縣裡的豪戶這一刻開始,統統不許放走,放走一人,老子要他好看。而在大軍北援之前,這邊一點亂子都不能出,南城門樓就由我們來接管!」陳海不容軍吏拒絕的下令道,「你過去通報池山縣的縣令、縣尉,都到這邊來見我……」

這軍吏四十歲左右,也彪悍幹練,但也絕想不到眼前陳海這夥人竟然是敵軍假扮。

生怕陳海不耐煩會再度出手傷人,軍吏不敢有絲毫怠慢,趕緊將南城門樓交了出來,帶著人手驅趕城門洞往北堵在大街上的車馬難民,又派人去請縣尊、縣尉……

第93章 扣押

陳海手下就六十寇奴兵,就算矇混過關,欺瞞地方官紳,但也不可能將池山縣全城控制住,他們在城外商量好的計劃,就是控制池山縣的南城門,即便敗露行跡,他們進退也便捷。

只是周鈞、吳蒙沒想到陳海上來一頓喝斥,挑飛一輛馬車、打傷宗族的豪奴,竟然如此輕鬆就迫使地方守軍乖乖將南城門交了出來。

軍吏被陳海嚇怕,毫無疑心的帶著人手去驅趕逃難民眾,要將南北城門間的大街疏通出來,陳海他們則下馬接管南城門樓的防務。

地方武備戰力不強,但防守器械準備還算充裕,城門內還有十數架柵牆備用。

南城門面對鶴川嶺方向,城門不便直接關閉,陳海就讓人將柵牆拖出來,架在城門兩側,一來防止鶴翔軍真有兵馬從南面過來,他們防備不及,二來防止行跡敗露後,城裡的守軍會進攻南城門。

城門內側,兩邊還建有藏兵洞,陳海他們暫時都將破綻最大的馬匹都牽入藏兵洞裡,除了周鈞帶著十數人,守在城門內側,其他人都隨他與吳蒙登上城樓。

城樓之前還有四架床弩,弩箭就像三四尺的短矛,用精鐵鑄造的箭簇極其鋒利,暗感闢靈境巔峰玄修閃躲雖然容易,但也不要想在百步範圍內硬接一箭。

很快,扮成第一批傳令軍使的趙山、沈坤等人,就簇擁著十數地方官紳往南城門樓走來,看服飾甲衣,池山縣令、縣尉、主簿等人都在此列,還有一名衣服華麗的瘦矍老者,精氣完足竟有闢靈境修為,登上城樓就怒氣沖沖的質問:「敢問我芻家有何得罪這位將爺的地方,竟然一聲不吭,就打殺我芻家三位賤奴。我芻嗣明雖然不算是什麼人物,小兒芻容在賀蘭山也只是微不足道的內門弟子,卻也不是容他人如此欺侮的。」

「縱奴堵塞要道,軍法不容,姓芻的,你將龜兒子搬出來,就以為爺爺就會怕你這老王八蛋。」陳海冷冷一笑,眼瞳裡兇光畢露,破口就罵道。

池山縣的縣令、縣尉、主簿以為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即便是鶴川嶺出來的軍使,對下面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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