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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哄過女孩子,但我也不傻啊,還不會說幾句討好的話了?」
曹沫拉了一把藤椅,坐在陽臺上,雙手抱頭看著澄澈夜空的星辰。
今天夜裡難得沒有斷電,但社群靜謐如故,坐在陽臺上,能隱約能聽到浩瀚大西洋的波濤以及風吹動棕櫚樹的樹梢簇動。
他想起一年多前第一次抵臨大西洋的這座非洲國度時的情形。
從空中俯瞰大西洋,風不平、浪不靜,大西洋的海面彷彿一面巨大而有生命的藍色鏡子,躺在大地之上呼吸著,起起伏伏,折射著寶石般的晶瑩光芒,絢爛而奪目。
與長江口渾濁海面不同,位於非洲大陸西南的黃金海岸,淺藍色的海水是那樣的純淨、澄澈。
不知不覺,到德古拉摩都一年多了,而距離他從看守所走出來,也整整過去三年了。
「你在想什麼?」宋雨晴見曹沫沉默著看著夜空,好奇的問道。
女人總是好奇心勝的動物,剛才還為家庭的事情氣苦,這時候卻關心起曹沫腦子裡在想什麼了,她走到曹沫跟前,俯過身子,有些好奇的看著曹沫的眼睛。
宋雨晴穿著v領蕾絲綴邊的白t恤,領口微微盪下來,那一抹波濤洶湧的雪白,就像一道閃電劈進曹沫的腦海,有那麼一會兒,他就覺得腦海一片空白,下意識的燥熱起來。
雖然宋雨晴滿臉好奇的樣子,似乎真的在這一刻只想知道曹沫腦子裡在想什麼,但該死的直覺告訴曹沫,宋雨晴壓根就沒有好奇他在想什麼。
宋雨晴純粹在勾引他;她這一刻對自己領口露出的一切充滿了自信。
「我在想我剛到德古拉摩時,坐在飛機上看大西洋的情形——雖然下了飛機,就被人拿出槍搶劫了,但俯瞰大西洋的那一幕,讓我一直沒有後悔此行。」曹沫說完這話,恨不得想抽自己一巴掌。
宋雨晴故意勾引他又怎麼了?
宋雨晴到德古拉摩三四個月寂寞太久,今天又被自己的男人氣狠了,純粹就是想放縱一下自己,自己只要伸出去,順其自然的摟住那充滿誘惑、纖盈不失肉感的細腰,一切就水到渠成了,他青少年的苦悶也能得到極大的慰藉,然後兩個人都吃幹抹淨,到了白天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你特麼說什麼大西洋啊?
就算宋雨晴對你沒有感情,只是把你當成發洩工具,你就老老實實的當一回發洩工具,還委屈了?
「是呢,我坐飛機上看到下面的海水,也是覺得不枉此行呢……」
宋雨晴不著痕跡的站直身子,臉有些燙,心想自己剛才那一刻真是鬼迷心竅、瘋了,眸子如無痕春夢的看向西南方向的夜空,海浪聲在這一刻,竟然格外的清晰。
過了好一會兒,宋雨晴也拉來一把藤椅,坐曹沫身邊,這次是真好奇地問道:
「認識這麼久,都沒有聽你說過,你這麼小年紀,你家裡怎麼捨得你跑非洲來?」
「我啊,我爸媽早就離婚了,從小有爹沒娘,而我爸又比較混,不怎麼顧家,隔三岔五往家裡帶不同的女人——三年前還為了個女人捅死人坐牢。我高中都沒有讀完,家裡還有個七十多的奶奶、十六七歲的妹妹,我在集團車間裡做技修工,一個月工資不到三千,不夠用啊。到德古拉摩,工資、海外津貼,偶爾撈點小外塊,一個月怎麼也一萬多,你說我怎麼選?」曹沫風輕雲淡地說道。
「啊,楊總、郭建怎麼從來都沒有說起過你的事,就知道你可能跟集團總部的陳總認識?」宋雨晴嚇了一跳,沒想到曹沫的經歷這麼複雜。
「他們或許也不知道吧?我應聘進集團車間當技修工,好像也不用搞政審——陳總,哪個陳總?誰啊?我自己都不知道,楊總怎麼會誤會我跟集團總部的高層認識?」曹沫笑道。
陳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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