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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後隨著大量姜氏子弟的遷入,除了魔獐嶺西麓還有繼續開墾糧田的潛力外,西麓往東,也有幾處面積有上百里方圓的大溪谷,三宗也沒有什麼兵馬看守,可以強佔過來放牧牲口,也能開採更多的礦脈,所以供給厲牙鎮基礎物資,問題倒是不大。
至於丹藥、道符、玄兵戰甲乃至損毀消耗的天機戰械,姬江野那邊完全可以用浮空戰艦或風焰飛艇往西橋塞補充,陳海這邊不會兼顧,也無力兼顧。
「雷真人,你們隨我過來一趟。」陳海對雷陽子、劉亞夫、魏哲說道,便令其他人各司其職,他先與姜晉、餘蒼返回此時還懸掛北鎮左都護將軍府門額的衙署之中。
雷陽子不動聲音,跟在陳海、姜晉、餘蒼之後,往大殿走去。
劉亞夫跟在後面,頗為憂慮的看了魏哲一眼,他們這時候猜不透陳海單獨召見他們的意圖。
陳海發大宏願,有著庇護蒼生以渡魔劫的赤誠之心,但不意味著他就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主,劉亞夫甚至懷疑陳海為了消彌魔劫,對那些有礙御魔的人,殺戮之心變得更加凌厲、變得更加的血腥與毫不留情。
陳海與姜晉接援餘蒼他們返回之前,姜寅行刺太上天尊不成反受伏誅的訊息就已經傳到魔獐嶺,劉亞夫當時是勸雷陽子早日離開魔獐嶺,只是陳海雖然沒有限制他們的自由,但他們的親族家眷卻在北陵鎮兵的嚴密監視之下,後來想到所有人都知道他們是被迫降陳海的,不可能真心誠意為陳海所用,心想著有朝一日倘若三宗或雍京出兵滅了北陵鎮兵,他們到時候應該還能有投降的機會,這才按捺住沒有逃離。
只是這一刻劉亞夫實在擔心,此時的陳海會不會將他們視為北陵鎮最不穩定的因素,從而推翻之前對他們人身自由不加限制的承諾?
雖然師尊不動聲色,但以劉亞夫對師尊的瞭解,知道師尊心裡還是有所擔憂的,但就算姜晉、餘蒼二人此時不在燕關城,看過剛才天地悲鳴的那一幕,陳海真要對他們採取什麼措施,他們能有掙扎的機會嗎?
劉亞夫對剛才那一幕的直接體會還不夠深,揣摩不透陳海身上到底發生怎樣的變化,但師尊雷陽子瞬時間臉色慘白,便知道師尊雷陽子那一刻也是深深被驚嚇住了。
陳海走入一間議事的偏廳,與姜晉、餘蒼各在長案後坐下,又請雷陽子、劉亞夫、魏哲在對面的長案後坐下。
墨翟侍立陳海身後。
陳海從懷裡取出一封手札,對雷陽子說道:「雷真人入上古仙府,雷陽宗遂霸四鹿島近三千年,雷真人可曾有想過,這到底是機緣所致,還是天命所歸?雷真人,你有沒有想過,雷陽宗、漱玉宮、空海城,與一萬三四千年前曾獨霸扶桑海的群仙門,有無傳承牽連?」
雷陽子眼瞳盯住陳海手持的信札,沉聲問道:「難不成你手裡這信札,能證明這一切?」
「群仙門遭玄元上殿屠滅時,其太上長老渚碧真君雲遊域外,逃過一劫,但這之後渚碧真君一直杳無音信,無數人都相信他已經在域外坐化,但誰能想像他從沒有離開扶桑海,誰能想像彼此纏鬥數千年的空海城、漱玉宮以及雷陽宗,皆是他暗中扶持的群仙門遺脈?而使三家互鬥,一是為掩人耳目,一是用這種激進的手段,希望能有一家真正強大的後繼宗門誕生——照渚碧真君的遺志,雷真人你或許才能算得上群仙門真正的傳法之人,畢竟三家之中,雷陽宗曾經最有一統扶桑海的氣象,」陳海將渚碧真君遺留在碧海勝境的手札,往雷陽子身前遞去,又說道,「墨翟三千多年前曾伺奉渚碧真君身前,直至真君坐化辭世,你們有什麼不解,墨翟都可以回答你們——周宮主不日也將到燕臺關做客,要知道周宮主及武靈王對你們格外容情,不是沒有緣故的。」
劉亞夫愣坐在那裡,他雖然還沒有去看那手札,但知道陳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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