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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許思嬌媚的美臉滲血一樣的緋紅,吞吞吐吐說不出什麼話來。
謝晚晴走過來,手扶著許思嬌羞的臉蛋,說道:「你長這麼美,我就擔心張恪過不了這一關,你又由著他,只是你不怕以後會委屈了自己?」
「我什麼都不要,也不想給張恪增添什麼麻煩,我只是這時候離不開他。」許思鼓足勇氣,將心裡話說出來。
「張恪很讓女孩子著迷,」謝晚晴覺得自己這麼說有些不合適,抬頭看許思,好在她沒有想別的地方去,知道許思經歷過許多事,不會任性著想要去霸佔什麼,也知道這是她的心裡話,笑了笑,「便宜他小子了。我一個人住小錦湖那裡挺無聊的,芷彤一個月來不會陪我幾天,你以後有空可以過來陪陪我,兩個女人晚上還能說說話。」
「嗯。」許思嚶嚀的應了一聲,覺得謝晚晴這是給她與張恪創造夜裡幽會的機會,又不確定。
許思晚上回到家,她父親還不知道她清晨給車驚嚇到的事,想到張恪早上的分析,表明小舅已經猜到她跟張恪之間的關係,躲到自己房裡給張恪打電話,問這事怎麼辦。
張恪正跟盛青在娛樂場的包廂裡喝酒,許思小舅看出點什麼來,一點也不奇怪,問許思:「晚晴姐下午又沒有跟你說什麼?」
「她說希望我以後晚上可以去錦湖別墅陪她聊聊天。」
張恪心裡暗喜,晚晴這是預設他跟許思之間的關係,還給他跟許思夜裡幽會創造機會,笑著說:「那你今天晚上去不去陪晚晴姐說話?」
「去死,人家擔心得不得了,你還有心思說笑?」
盛青他們在場,不便在電話裡跟許思調情,張恪問了些工作上的事情,就收了電話。
幫張恪擋事的幾個人剛從局子出來,要先去找地方洗澡清掉晦氣,包廂裡就盛青、邵至剛、張恪、吳天寶四個人,之前有通知小叔張知非,他有應酬,等應酬完才能趕過來。張恪問盛青:「我還不知道那個兄弟的名字呢?」
「傅俊,你有事情招喚他,就叫他傻俊,我們瞎混的事情,他吃了六年的苦窯飯……」
張恪覺得盛青不會將背景特別壞的人帶到四鳳橋這邊的場子來:「因為什麼?」
「他女人給別人欺負了,那時候還是女朋友,他一刀把人家給捅了,判了十年,他女人還就在外面死心的等他,他家裡沒錢託關係,他硬是賣苦力減刑到六年,今年才二十九,看上去像過三十多了。正正經經的人都要下崗,他哪裡能找到工作?我就找他幫我做事,他手裡活不錯,小夏那幾個架式還是跟他學的。」
張恪想起杜飛給盛青他妹妹反手製服的樣子,笑了起來:「那你們為什麼叫他傻俊?」
「也不是傻啊,是痴!」盛青笑了笑,指著邵至剛,「老邵知道。」
「要說痴,那是他女人痴,這時候誰樂意自家女兒等一個勞改犯,還要等十年,他女人將自己的臉劃了;再說傅俊出來,盛青的場子裡漂亮女孩不少,他還就看中他那女人,他女人臉花了,可是一對雙胞胎女兒卻人見人愛,兩人的種好。」
張恪笑了笑,對盛青說:「求你件事……」
「恪少你吩咐……」
「我讓傅俊到我公司來,你幫我勸勸他。」
盛青爽利的答應下來:「傅俊不適合我們這種驚險的生活,能跟著恪少是他的福分。」
「你想要懂技術的又能管生產的,我推薦一個人給你。愛達電子以前的廠長,他對搞假冒偽劣產品比較在行,我最近想方法讓他失業,你可不能說破是我在背後使壞。」
盛青笑了笑,說道:「恪少手裡藏著很多人啊。」
「說句實話,以後就要靠人吃飯。要找不到合適的人,你們知道從哪裡才能買到合適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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