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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信生、肖晉成今天走不成,最早還要等到明天才能到香港與他匯合,張恪倒不急著這個,讓陳信生先與郭氏雲源集團的郭松延聯絡一下,有可能請郭松延到香港再談一談。
風起雲湧,大家都是聚到香港最方便,張恪也想在香港等候柳志成。
……
一直與許思、唐婧保持聯絡,無論從許思,還是唐婧那裡,都曉得香港這幾天一直在下雨,時大時小的。
這次趕往香港,與以往任何時刻都不同,坐在飛機時就有些分身乏術的感覺。
許思、唐婧都在香港,無論與誰見面,都會冷落到另外一個人;如有可能,張恪不能讓任何一個人有一絲絲被冷落的感覺,都是心頭的肉,想到都心尖顫動。
誰讓自己這麼貪婪?張恪不得不為自己這麼開脫。
飛抵香港的上空,看著腳下的濕漉漉的雨雲,感覺整座城市都浸泡在水裡。降落裡,看到維多利亞海灣的璀璨燈河在黃昏的暝色裡閃耀,彷彿天空消逝的星辰都停留在海濱。
「在雲層之上還看到流星了……」張恪到機場後給許思打電話,許思她們都住南區的影灣園高階酒店公寓,張恪又不能住過去。
已經正式負責香港事務、出任越秀控股總裁的蔣薇親自到機場來接機;她也住在南區的影灣園公寓。
張恪告訴蔣薇直接去尖沙咀的半島酒店,葉建斌在那裡等他,唐婧與盛夏這時候也在往半島酒店趕。
葉建斌他們住進半島酒店都有五個月了,拿葉建斌自己的話說,再住下去都想吐了。
他說這話是惺惺作態,入秋後,孫靜香她們一直留在香港,他正巴不得樂不思蜀,要不是今天台灣當局毫於預兆的宣佈放棄新臺幣固定匯率,只怕他想不起要給自己打電話。
車到半島酒店裡,唐婧與盛夏趕巧也到那裡,她們倆正一步一步踩著臺階在半島酒店前的來回走著,磨蹭等張恪趕過來一起走進酒店。
內地業已秋涼,香港還是盛夏季節,唐婧撐著紅色的洋傘,穿著淺藍色連衣短裙,不施脂粉,臉頰光潔玉潤,嬌柔純美站在仿古舊青銅路燈柱下,彷彿雨夜裡的美麗精靈,嘴唇微抿著看著張恪從車裡走下來,嘴角洋溢著淺笑。
張恪攤開手,迎著微帶羞澀的撲入自己的懷裡,輕摟著她豐翹的臀部,鼻端傳來淡淡的幽香,令人陶醉。
「我們偷跑出來,舍監是個嚴格而古怪的老太太,要是太晚回去可不行……」唐婧在張恪附在耳朵輕聲的說。
「那就不要回去好了……」張恪笑著說,攬著唐婧的盈手可握的小腰跟盛夏打招呼,「杜飛這時候抽不出時間跟著我到香港來混日子,你要想見,只有自己去建鄴嘍……」
「誰會想他?」盛夏嘴硬的說道。
走了酒店,除了葉建斌、尼克·李森之外,葛明德也早就趕到這裡,孫尚義人還在惠山,一時間也趕不回來。
張恪也不著急說事情,唐婧等他們從建鄴趕過來還餓著肚子呢,先一起去半島酒店北翼樓頂層的法國餐廳用餐。用過餐之後,唐婧便先與盛夏到樓下的商場去逛,讓張恪與葉建斌他們留下來談事情。
張恪坐在靠窗的位置,隔著兩層玻璃,能看見飄過暗色雨絲,遠處的碼頭彷彿給罩在輕紗之中,模糊不清,只能大體分出海水與山與天空的輪廓,淡淡的說道:「未來亞洲金融市場的走向大概就像藏著雨夜中的海一樣,雖然看不清,但是大家都能想像出個模樣來……」
「從九十年初,臺灣的主要資本輸出地是內地,臺灣島內的經濟近年增漲放緩,但是也沒有到衰退的邊緣,不像承受不住的樣子,但是臺灣當局今天突然宣佈放棄新臺幣固定匯率,的確對亞洲的金融市場打擊很大,恒生指數下午重挫300……」葉建斌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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