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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宗慶來之前,魏東強也試圖戲張恪低頭認錯,將這事情給化解決掉,奈何張恪聽他說了兩句話,打了一個哈欠,派出所的民警就將他們請出偵訊室。
之後,有三個男女趕到派出所來,就與他們打了個照面,也沒有招呼一聲,就進去找張恪到現在還沒有出來。
看著胡宗慶陰鬱的坐在長椅上,只跟崔國恆、張曉東打了一聲招呼,看了席若琳一眼,就坐到椅子上一聲不吭。魏東強惶恐不安,沒有勇氣直接跟胡宗慶說話,跟崔國恆說道:「崔院長,要不我進去再勸下張恪?那三個韓國人不是說只要他低頭認錯就不會再追究了嗎?」這話自然也是說給胡宗慶聽的。
「低頭認錯?」胡宗慶抬起頭,看了魏東強一眼,「為什麼要低頭認錯?」他肚子卻罵開了:這渾球要能低頭認錯,就不會將熱茶潑人家臉上了!關鍵是東海省誰有資格讓這渾球跟這三個韓國人低頭認錯,將省委書記陶晉抬出來嗎?胡宗慶心裡悒鬱難平,為什麼偏偏是自己攤上這差事?抬頭見東大的幾名領導都一臉錯愕,才想起還沒有將市裡的立場與他們通氣,說道:「事情的經過,我瞭解過了,就是普通的小糾紛而已,沒有誰對誰錯,哪一方面要願意主動認錯和解,我們也是歡迎的……」
「要是都不願意和解呢?」張曉東問了一句。
「都不願意接受和解……」胡宗慶看了何紀雲一眼,氣鼓鼓的說道,「那就按外事管理辦法、治安管理條例上的規定處理……他們愛鬧隨他們鬧去。」
胡宗慶的態度,惟一讓崔國恆、張曉東他們能聯想到的就是張恪家裡的觸手已經伸到建鄴市裡來了,不過沒可能市裡會給一名普通高校生撐腰,對方可以三星集團李健熙家族的繼承人之一,也三星駐華的高階官員,在建鄴投資建有半導體公司,這麼一個人物,市裡不去費力的巴結討好,那就說明一個問題,有比這個人物更需要討好巴結的物件。都說官場是一張密集的網,張恪的父親張知行在新蕪剛提拔當上市委常委,與建鄴市裡或者省裡有密切的關係,都是令人太意外的事情。既然胡宗慶代表市裡都表態了,崔國恆、張曉東他們就沒有什麼好擔心,只是很奇怪,張知行請託的人為什麼不給校方打聲招呼?不過這個也不是很重要的。
魏東強畢竟見識淺,看問題沒有崔國恆、張曉東這麼老道,只從胡宗慶話裡聽出一些怨氣來,心裡就又驚又怕,就怕是他最後給拿出來扛包承擔責任。不知不覺間將惶恐轉移成對張恪的怨恨,在他看來,這一切都是張恪紈絝子弟的習性在惹是生非、惹出事情卻又不肯低頭認錯所造成的嚴重後果。
席若琳想問題更加單純了,在她看來,真就是一切很普通的小糾紛而已,為什麼一定要中國人給韓國人道歉?張恪又沒有做錯什麼,給這幾個韓國人這麼辱罵,將手裡端著的茶潑出去,那不是再正常不過的反應嗎?
……
「可是胡宗慶在出面幫你解決糾紛啊……」葉建斌聽說是胡宗慶陪著韓國駐滬總領事到派出所,朝張恪擠眉弄眼,「不曉得這傢伙會在肚子怎麼罵你呢。」
「這是他的份內職責,又能怨得了誰?」張恪可不同情胡宗慶的尷尬處境,想來他也不會進偵訊室來看望自己的,一邊跟葉建斌打岔聊天,一邊跟孫靜檬下五子棋,葉小桐、邵心文站在孫靜檬後面幫著她參謀。
「這次算是要直接跟三星對著幹了?」葉建斌問道。
「我與羅書記透過電話,讓市裡暫時不要透露我的身份,這種是非問題上,想必胡宗慶還不會擅自主張給別人拿住痛腳;不過也難說,事情鬧這麼大,周瑾璽他們是清楚的,那個叫金南勇的留學生,恰巧又是周瑾璽的留學生,事後誰知道周瑾璽會不會透露訊息給他們知道?」張恪想了想,說道,「雖然沒有多大意思,我這時候只是想以一名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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