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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漢靖還能想起最初見張恪的情況,當時正泰集團在錦湖還持有30%的股份,眼神銳利、咄咄逼人的少年,這是當時張恪最初留給他的印象。
往事不可追,眼下似乎要堅持「生意就是生意」的原則了,不應該將太多橫生枝節的恩怨都牽涉進生意中來,謝漢靖心裡這麼想著。謝漢靖猶豫著要不要再與張恪見一面,後來放棄這樣的念頭,謝家內部的矛盾經不起多大的刺激,謝漢靖並不希望他寄予一生心血的正泰集團到頭來會四分五裂。
……
「啊,你不是說夜裡要回惠山的嗎,怎麼會突然改變主意?」
敲了半天門才等到女兒開啟門,卻迎來這麼一句冷淡的質詢,謝漢靖還只有嘆氣,說道:「回去之前還來得及過來看一看寶貝女兒的……」謝漢靖看著女兒一付潦倒不堪的模樣,頭髮凌亂的拿髮夾盤在頭上,頭髮裡還插著兩支筆,房間裡也相當的凌亂,垃圾都溢位垃圾桶了,客廳的茶几上都是用過的速食麵包裝袋,皺著眉頭說道,「自己不會照顧自己,就不曉得請個人,或者讓你嫂子每星期過來兩次,這裡怎麼能住得下人?」
「謝意的那個女人就算了,讓她過來就要聽她抱怨;保姆請過,不合心意又辭退了。我自己感覺挺好的,我又不怕蟑螂、老鼠之類的玩藝兒。」子嘉撇著嘴,心裡很不樂意給她爸一見面就數落。
「不曉得你屋間有了蟑螂、老鼠,橡樹園會不會將公寓收回去?」
「當寵物養不行?他們還能管我養寵物是養小狗還是養耗子?」
謝漢靖無奈的搖了搖頭,揮了揮手,讓子嘉該幹嘛幹嘛去,他挽起袖子收拾起房間來。
誰能想像在商業殺伐狠辣、稍有機會就會對競爭對手毫不容情進行打擊的正泰集團總裁會繫著圍裙跪在地上擦地板?
謝子嘉還一副不領情的模樣,狐疑的說道:「爸,這可是你自己哭著鬧著要幫我打掃衛生的,我可不會答應你什麼條件。說實話,我自己也有點忍受不了了,但是明天要考高數,今天的事情又多,到現在還才複習了三分之一的書。」
「再過二十天就是春節了,大學裡都該放寒假了,」謝漢靖不會覺得一年的時間會流逝多迅速,單膝跪在地板上,手撐著腰,「那個傢伙也會認認真真的坐在教室裡答卷?」
「那個傢伙,」謝子嘉想那張慵懶的臉孔,說道,「上午還看到他進入隔壁的考場,出考場時就聽他與杜飛吹噓他的視力有多好,可想而知他能多認真。」
謝漢靖心裡有些不大明白:張恪為什麼堅持去讀大學、期末考試卻想著要透過作弊的手段去完成?那讀大學對他還有什麼意義?
……
次日上午德爾法西、艾默等人乘飛機離開建鄴時,陳信生、蘇津東、丁槐、肖晉成等人到機場相送,張恪則在東大工字樓的階段教室裡參加高等數字的期末測試。
剛從室外走過來,天寒地凍的,教室裡大家都坐得鬆散,室溫也很低,搓著手隔了好幾排跟杜飛說話。也不知道是國商院的某些人缺德還是教務處某些人缺德,最後一場考試一定要按學號來排,硬生生的將他與杜飛拆開,張恪他視力再好也無法隔兩三排看到杜飛的試卷。
張恪這時候才發現除了陸天又、沈筱,班上就沒有幾個人認識他——張恪倒是認識好些人,不過都是前塵往世的記憶——想答案從杜飛那裡傳過來都不容易。
「張恪,考完試你與杜飛是不是都要在學校留幾天?」離考試還有幾分鐘,坐在前排的陸天又轉過身問張恪。
待建鄴市初高中放假就要立即啟動計算機網路培訓學校的教學,杜飛連春節能不能回海州都是未知數,張恪卻是要與唐婧先去新蕪住幾天,之後就要隻身前往日本與肖晉成等人匯合親自盯著iplayer上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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