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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窗洞開的活動室,清風徐風,張恪照著席若琳拿給他的稿子謄寫到海報紙上,他明知道稿子上的字是席若琳寫的,還不忘說一句:「這字誰寫的?好醜。」
席若琳想要不動聲色,卻忍不住滿臉羞紅,拿著茶杯假裝去隔壁的辦公室倒水,離開讓她尷尬不已的空間。
謝子嘉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張恪:「你怎麼就肯定是她寫的?」
「你怎麼就肯定我剛才不是無意間說錯話了?」張恪問謝子嘉。
「不願意說拉倒。」謝子嘉也只能如此一說,她低頭寫她的海報去了。
謝子嘉也將這裡當成逃避軍訓的庇護所,跟著張恪、杜飛他們慢悠悠的將海報寫好,寫完之後,還挑出來比比誰的字,評頭論足一番,才到隔壁辦公室找席若琳帶他們出去找地方張貼。
下午的天空又晴朗起來,比起那些在三十五度高溫天氣、頂著火辣辣的毒太陽在操場反覆走正步的新生們,張恪他們的生活可要滋潤多了。張貼完海報,張恪也沒有跟席若琳回年級辦的意思,直接跟她說:「我們還有很多像網球拍之類的東西沒有買,年級辦要有什麼事,你直接打杜飛的手機,我們就先走了……」拿出筆在剛剛貼上去的海報一角寫下一串號碼,撕下來遞給席若琳,「要不等會兒一起打網球?」
席若琳考慮到大概無論多嚴厲的語氣也只是讓自己陷入更尷尬的境地,便索性不說什麼,冷艷著一張臉提著漿糊桶與謝子嘉一起回年級辦。
……
張恪當真要趕時間與杜飛去校外的車行各選購一輛山地車,除了網球拍之外,還有許多零碎的東西要買,回到學校聽說肖春銘第一天就中暑倒在操場,跑到校醫院看到他躺在病床上掛水,除了臉色有些蒼白之外,倒沒有別的不妥,張恪拍了拍他的肩膀,問他:「不是故意的?」
「怎麼可能?一頭栽土疙瘩上,頭還起一個包呢。」
「第一天中暑,總比軍訓結束時中暑好,你不會還要堅持去參加軍訓吧?」
「我的思想覺悟還沒有那麼高,不然頭不是白起包了?」
張恪笑了笑,以後有肖春銘在年級辦頂著,更方便他與杜飛在外面混日子,不出幾天,因為身體等各種原因到年級辦混日子的人會越來越多,那些女生例假期也可以請假不參加軍訓,只是第一天還沒有人意識到這點罷了。
見肖春銘沒什麼大礙,過了一會兒,他女朋友張蕾從師大趕過來,張恪便與杜飛先離開校醫院去打兩場球熱熱身。
晚飯前接到陳信生的電話,說是橡樹園創業投資基金管理中心收到幾百份融資入園申請,已經初步篩選出十二份商業計劃書,都是希望橡樹園能提供融資的,創投管理中心的工作人員也已經跟這十二份商業計劃的提交人接觸過,陳信生希望由張恪最終來選擇第一批入園的企業名單。
雖然創業投資基金的管理團隊是直接向陳信生負責的,陳信生倒是希望張恪能親自參與這一塊,畢竟創投與風投的概念沒有太大的差異,需要極其敏銳的市場目光與判斷力。
這一方面,張恪一向給別人很強的信心。
張恪抱怨道:「總把最殘酷的事情留給我做。」
「趙梓琳一直抱怨未有機會跟恪少你進行充分的交流,我讓她將資料給你送去?」陳信生在電話問。
趙梓琳在日本、新加坡有參加運營高科技企業孵化園的經驗,三十四歲,陳信生在新加坡尋找創投基金管理團隊時,透過獵頭公司找到她。
張恪倒不是不重視這一塊,只是那段時間他給葉建斌抓去香港,只在香港與趙梓琳見過一面,吃過一次飯,覺得這女人行,就決定聘請她,由她率領一個五人團隊加盟錦湖的橡樹園計劃,主要負責創業園及創投基金的運營與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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