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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這是在紙廠排汙口的上游,水雖然渾濁些,但也不會讓人那麼難以忍受,張恪只能苦笑一下,說道:「還要多謝你拉我上來……」
紅裙少女粉臉一紅,看著張恪渾身透濕狼狽的樣子,也不知道該做什麼才好。
「這身上都濕了,去我家換身乾淨的衣裳,這身衣服脫下來讓湯圓洗了熨一下,」刑愛國回頭瞪了他孫女一眼,教訓道,「沒事站水邊去做什麼?」
「要不是你嗓門大嚷嚷,我會嚇著要掉水裡去?」紅裙少女刑文麗顯得不怕他爺爺的大嗓門,呶著腮綁子頂嘴,她乍然看見張恪的胳膊靠手肘處給拉開了一道血口子,受驚的輕呼了一聲:「啊,流血了?」
張恪抬手看了看,蹭破了皮,要不是給提醒,他都沒有感覺到疼,這時候卻覺得有些火辣辣的痛,許鴻伯看了一眼,說道:「回酒店抹點紅藥水就行。」
張恪將電池擦乾,裝進手機裡,開機通知傅俊開車到河堤這邊來接他。
他的手機無故關停,傅俊那邊就知道了,正開車往這邊趕來。
「刑廠長,剛聽你說今天金山湖的防汛形勢很嚴峻,」張恪對刑愛國說道:「我與許老師就住河對岸的沁園酒店,一會兒會有車來接我們。趙有倫市長中午要到沁園酒店來,防汛工作,你是不是可以跟我們去一起將這些問題跟趙市長反應一下?」
只等了三分鐘,傅俊他們就開車趕了過來。
刑愛國本來對張恪的話將信將疑,許鴻伯也只是這段時間的棋友而已,突然說要領他去見金山市的市長,誰都會懷疑。看到車身粗獷的兩部越野車停在江堤下,刑愛國便覺得有些問題能跟趙有倫說一說,比跟紙廠那些王八糕子治氣強。
眼前這長相英俊的青年穿著不凡,刑文麗早看來眼裡。哪有少女不懷春,看到英俊、舉止文雅的青年,誰都會忍不住多看兩眼;她剛調進廠長辦公室當文秘,看到廠領導換手機很勤,早沒有人用古舊的大哥大,看過許多人炫耀的手機都遠不及張恪從褲兜裡慌亂掏出浸了水的這隻手機別致漂亮,淺金色光澤的手機螢幕似乎比普通的手機螢幕更剔透明亮一些,背面竟然還蒙了一層褐色皮革,她都沒有聽說過還有皮革外殼的手機?這種越野車倒是聽說過,別有心思的看了張恪一眼,心想:他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
夏季的天氣變幻莫測,過橋時起了風,趕到沁園,天驟然就黑了下來,黑沉沉的雨雲聚集在頭頂上方,雲層很低,似乎站上屋頂伸手就能碰到。
趙有倫提前一腳趕到沁園酒店,張恪渾身濕透狼狽的模樣給他看到,張恪請許鴻伯引薦刑愛國給趙有倫認識,他先回房間裡洗澡換衣服。
「今天是英雄救美,還是英雄給美人救了?」翟丹青讓張恪將胳膊抬高,小心翼翼的給他蹭破皮的胳膊肘上搽紅藥水,忍不住要譏笑他兩句,她看到秀麗的紅裙少女跟著坐車過來。
「臉丟大啊,幸好沒讓人家女孩子跳下水來救我,不然都沒有臉回來見你們了。」張恪笑著跟翟丹青胡扯,手腕給翟丹青微涼的手指捏著提起來,看著她低著認真的搽紅藥水,只看著彎彎的睫毛與秀直的鼻樑,當然也能看到下垂領口微露的乳溝。
「應該將搽藥水事也交給那女孩子來做,」翟丹青笑著說,見張恪胳膊抬高露出腋下的肋骨,拿微涼的手指在上面點了點,「你好瘦啊!」
張恪吃癢手一抖,手腕擦了翟丹青豐腴的臉頰一下,有些涼,軟彈滑潤,想伸手摸一下,側過頭,恰好翟丹青抬頭來看他,四目相對,張恪心虛不敢下手,只得趕忙將手舉高,又讓翟丹青拿紗布將紅藥水吸乾:「手抬過頭頂,腋下都露不出肋骨的話,那就太胖了;我不會讓自己那麼胖的……」說著話,傅俊送了一件長袖襯衫進來,張恪穿上長袖襯衫,將袖管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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