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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培明手指了指張恪,搖頭笑了笑,人上車了,蔣薇也跟著上了車,說是讓宋培明順路送她回家,許鴻伯喝得醉熏熏的,周復坐麵包車,將他捎上帶走了。

「你夠了沒有?」看著兩部車拐出街口,陳妃蓉掙脫開張恪的手,粉臉羞惱漲得通紅,偏偏父親陳奇跟在兩部車後面送出去一程,沒有看見張恪留在後面佔她的便宜。

張恪嘿然一笑,鬆開手,想回過頭來調笑幾句,酒館簷頭挑出一支昏黃的街燈,卻看清陳妃蓉絕美眼眸裡流洩出的眼神清澈而冰寒,張恪心神一凜,調笑的話在舌頭尖打轉,卻沒有吐出來。

雖然不是同一個人,但是相似冰寒而絕情的眼神讓張恪感到一陣陣的刺痛,輕輕的吐了一口氣,轉身走進酒館。

「怎麼了?」許思沒有出去送宋培,留在酒館裡與父親許海山幫著收拾桌子上的殘羹冷炙,看見張恪臉上的掛著些落寞與憂傷,這是自己從沒有在他臉上看到的神情,擔心的問了一句。

「啊?」迎上許思關切的眼神,溫柔的讓人心慰,張恪笑了笑,將突然湧上來的傷感排譴掉,「沒什麼,本來今天想回家睡的,一嘴的酒氣,不敢回家找罵了……」

「那睡我們家去,」許海山熱絡的邀請張恪,「反正是週末,趕盡跟家裡說一聲……」

張恪眼睛亮了亮,看了許思一眼,見她粉臉紅潤,嬌媚無端,記得許思房間裡有她妹妹許維的空床,禁不住心旌搖盪,但又想到許海山不會讓自己跟他女兒同一個房間,畢竟也是十六歲的人了,頗為失望的搖了搖頭說道:「咳,我在學校旁邊有宿舍……」

「沒關係的,讓小思跟妃蓉睡,你睡許思的房間,省得再跑來跑去了。」

唉,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一點都沒有誘惑力。

許海山只當張恪不好意思麻煩他家,給女兒使了個眼色,許思伸手將遮住半片臉的頭髮捋到腦後,看著張恪,問他:「怎麼了,嫌我家地方小,睡得不舒服?」

許思捋發瞪眼的姿勢撩人心魂,加上嬌艷的紅唇輕輕的咬著,張恪心癢癢的,給搓揉得七零八落的,看著許海山端著盆碗往裡走,俯過身子,貼到許思的耳邊說:「又不是跟你同一個房間,有什麼舒不舒服,要不我睡許維姐的床?」鼻尖差點蹭到許思剔透如玉的耳廓上。

「想得美!」許思橫了他一眼,伸手剛要去掐他的腰肉,看見陳奇、陳妃蓉父女推門進來,心想跟張恪挨這麼近,未免有些曖昧,禁不住俏臉微紅。陳奇不會瞎想什麼,陳妃蓉卻有些狐疑,看了許思一眼,目光轉到張恪臉上,又有些冷了。

許思身子側了側,與張恪的身體分開一些,對陳妃蓉說:「蓉蓉,我晚上跟你擠擠,張恪要留下來……」

「哦。」陳妃蓉答應了一聲,少女敏感的心讓她總覺得許思跟張恪之間有些什麼,偏偏張恪還對自己一付輕佻的模樣,眉頭挑了挑,沒有多說什麼。

張恪側頭對陳奇說:「芬姨的事,有宋叔叔幫忙,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不過造紙廠的其他職工,這一次可能都要下崗分流了。」

「什麼?」陳奇愣了愣,「怎麼會這樣?宋區長、周復在吃飯的時候可沒有說過什麼啊!」

「我猜的,也當不了真,」張恪笑了笑,對許思說,「許思姐,我先去巷子口打個電話回家,晚上住這裡,要跟家裡說一聲。」

張恪前腳剛出門,許思就從後面追上來:「不是說要把造紙廠承包下來的經營,怎麼又說職工都要下崗分流,你瞎說什麼,我都搞不明白了?」

張恪嘿嘿一笑,天有些陰,街燈隔著一兩百米才一盞,只有很微弱的光映著路面,許思的眼眸在夜色裡更加的迷人,牽過她的手,嫩膩溫熱猶如一塊暖玉,觸感撩魂。

許思沒有抽回手,只當張恪怕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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