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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這才想起給金國海打電話言語一聲,打了電話才知道小叔一早就在金國海辦公室裡磨蹭,張知非就怕他哥沒看住張奕讓張奕溜出去做什麼傻事;但是張恪的電話沒打到金國海辦公室,他也不方便直接說,就找藉口賴在金國海辦公室裡不走,金國海給張知非糾纏了一上午,鬱悶了一上午,又不能將他趕走。張知非明白:金國海還有一個月要離開海州回省裡,誰高興在這節骨眼上多事?這邊行動一定要快,才能讓張奕心裡的憤恨及時洩掉;但是沒有什麼直接的證據,想要捕風捉影的查一個人,沒有金國海的幫忙就絕對不行,但只有張恪能讓金國海幫這個忙。
天色漸晚時,張恪正老實躺在床聽他媽訓斥時,小叔打電話過來,查到市信訪局前些天接到一封檢舉東社縣進出口物資公司總經理受賄五千元的實名舉報信,舉報信已經轉給東社縣政府。金國海沒有直接插手這件事,卻讓張知非去找紀委二處一個名叫馮輝的處長立即趕到東社縣政府將那封舉報信截下來——就差一天的時間這封實名舉報信就要轉到縣外經貿局處置。只有一封實名舉報信,涉及又是縣級下屬國企管理人員,由市紀委出面雖然有些不合適,但也不會太突兀,現在已經將人扣了下來,案子會留在東社縣城查,張知非他就先往回趕。
張恪就再也沒有關心過這事,他只是想著怎麼儘快的將他媽再支回新蕪去:「媽,爸這個副市長在新蕪根基不算穩,你離崗十天八天的,你們單位的人會怎麼看?我真沒什麼事,就腳崴了一下,醫生說是不能用力,才打上石膏;傅俊、馬海龍都隨時能叫過來,小叔跟小嬸嬸還特意搬回來住,就算他們都不在,晚晴姐還能讓我餓死啊?你回海州玩兩天、跟顧姨她們敘敘舊就回去,啊?」
梁格珍見張恪真沒什麼事,在家住了兩天扛不張恪勸,提前坐船返回新蕪。
張知非一家人也給張恪糊弄走了,一直到三十日,許思才能過來看張恪。唐婧每天放晚學都要來看張恪,再加上白天說不定有誰過來看望張恪,許思也不便多留。
卻是到了夜間,這三棟樓都安靜下來,與晚晴的那棟樓之間有小門相通,之前這邊的衛生都是讓晚晴從新泰老家請來的保姆幫忙一起做掉,有兩個保姆,一個保姆陪芷彤在省城,這裡就剩下一個保姆,但是前一天,這個保姆家裡有些事情回新泰了。
張恪躺在床上,看著晚晴幫他整理衣櫥——在收拾家務時,張恪他媽梁格珍很不放心。
「晚晴姐……」
「嗯?」晚晴回頭看了張恪一眼,最近兩個人在一起時,張恪都直接喊她名字,這時候有些奇怪了。
「好些天沒洗澡,身上有些發臭……你過來聞聞。」
「右腳打了石膏不能碰水……」晚晴坐過來,一隻手撐在他的胸口。房間裡只開啟靠外牆壁的燈光,這樣人影就投不到窗簾上,兩棟樓孤零零的就剩他們兩個人,「再說金雞獨立站在淋浴房裡沖澡很困難吧?」晚晴看著張恪的眼睛嫣然一笑,「是不是想享受別人幫你洗澡的感覺?」伸手鑽進被子裡,在張恪大腿根的嫩肉上掐了一下,「你想得美!看看你的腳,還享受呢,這就是報應。」
張恪嘿然一笑,說道:「拿保鮮膜包著腳,再擱在浴缸外的椅子上,就可以了……」
晚晴纏不過張恪,跑過去放水,拿保鮮膜包住張恪打石膏的腳,跟木乃伊的一部分似的;張恪整個人很舒服的躺浴缸裡,享受晚晴嫩膩的手在他身上擦來擦去。
晚晴怕張恪玩水會弄溫自己的衣服,換了身吊帶睡裙過來,絲質睡裙落在豐翹碩大的乳峰,很好的貼顯出完美的乳形,胸前露出一片嫩膩的雪白,裙擺只堪堪遮住大腿根,修長的大腿潤澤渾圓,白晃晃刺眼,晚晴蹲下來則會露出黑色蕾絲內褲的一角。
張恪的下半身自然會向如此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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