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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港河……」張恪告訴她那條河的名字。
「……一直到疏港河的建築,讓一個人在雨夜或陰霾的下午,走在青苔石板道上,走進頹敗的巷尾,一定有相當不錯的感覺,這是海州現在最能吸引我的地方……」
「這就是你說的可遇不可求?」張恪輕輕一笑,「你大概還沒有時間推開那些斑駁的院門進去看一看。都是一個個真實的、窘迫的生活,夜裡路燈都沒有,他們在雨夜或陰霾的下午在青苔石道上走著,不一定會有不錯的心情。」
古城、古鎮旅遊開發在國內還沒有興起,麗江古城也給年初的大地震毀掉大半,就算這些古城鎮開發起來,遊人如織,那也只會感覺自己是遊人而已,不會有留下來住一段時間的奢想,這也是過度旅遊開發的惡果,只會讓人蜻蜓點水一樣的掠過,真正的感觸是不可能那麼深刻的。不過話又說回來,陳靜出身豪富,可以悠遊自在的在歐洲各國小鎮旅遊,也能保持很高的格調與品味去追求理想中的精神家園式的存在,可惜國人絕大多數不能如此。
再說沙田人的生活狀態也沒有必要跟陳靜仔細說什麼,張恪看著許思,淺淺的笑著,許思在這旮旯地出生、上幼兒班、上小學、上中學,一直到現在,她對這地方的感情,大概不是陳靜所能感受的。
陳靜倒是能感覺張恪話裡的一絲輕蔑,借著些微的酒意,睜眼看著張恪:「難道你有更好的想法嗎?」
「我這人腦子不夠用得很,哪有什麼想法?」張恪胡亂推託。
邵至剛問道:「真的不可行?」
「我想想吧。」張恪頷首說道,昂頭招手叫待應生過來買單。
陳靜倒是意氣的又說了一句:「怎麼不行?」大概今夜壓仰久了,語氣還有些重,抓住張恪的手臂,本意是不讓他買單,只是前面的語氣太重,她自己都有些嚇到,後面一句話就卡在喉嚨裡沒有說出來,這動作就好像逼著張恪回答自己的問題。
「啊?」張恪不曉得陳靜為什麼這時候會一些失控,笑著說,「我們是商人,做什麼事情不應該以追求理想中的精神家園為目的……要說精神家園的,老邵的這個方案,商業化的痕跡也太重了一些,也不會太符合陳小姐內心真正的想法吧?」
「啊!」陳靜心臟猛然跳了一下,有些無措的放開抓住張恪手臂的手,心想:自己真的這麼容易就讓別人看透嗎?有著失魂落魄的感傷。
待應生拿著帳單走過來,張恪掏出錢包付帳,陳靜還沒有從她的情緒裡恢復過來,也就沒有搶著買單。
走出酒吧,張恪讓傅俊送陳信生、艾默及他們的助手回賓館,張恪讓丁槐將他的車留下來,讓邵至剛載丁槐回家去,又回頭問陳靜:「需不需要讓老邵順利用車送你一程?」
陳靜想解釋一下自己最後的失態,等著張恪送陳信生他們離開,見張恪問自己,搖了搖頭,又指了指府天大廈的高階:「我就住那裡。」
張恪這時記起來府天大廈主體是辦公樓,不過最高的幾層還是給拿出當產權式酒店公寓了,謝劍南有時候還是有些頭腦的。
邵至剛從車窗裡探出頭來,做出一個隨後電話聯絡的手勢,就開車走了。
張恪手插在外套的大兜,許思也是,他們就等陳靜離開,兩個人可以再走一走。
「剛剛……」陳靜想解釋剛才失態的原因,又發現很難開口,說出嘴卻又是剛才的話題,「你真覺得不可行嗎?」語氣緩了緩,「我這段時間,都聽說你的商業天賦如何如何令人驚艷,你真覺不可行?」
「你還真是執著,」張恪覺得女人執著一些,倒不是什麼劣質的品性,漂亮的女人尤其會給別人可愛的感覺笑著說,「高成本無利潤甚至負利潤經營,或許可行,不過這生意誰會做?」
「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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