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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正好,我有事找你說。」
許鴻伯回來好些天,都沒有主動聯絡自己,張恪只當無關緊要的事情,只是不方便與週遊、宋志佑他們提起。
這會兒天還沒有完全暗下來,到棋館來下棋的人還不多,挪出一間棋室稍作佈置,未等冷餐盤擺好,謝晚晴讓她的私人助理張庭開車送她到這裡。
謝晚晴進來時,邵至剛、吳天寶、傅俊,甚至張知非都欠起身子迎她,許鴻伯點頭示意,張恪伸手接過她的手袋,幫她拉開他與翟丹青之間的椅子,說道:「晚晴姐,特意給你留的座位……這就是從新蕪來的翟姐,老邵他們很欣賞的。」
謝晚晴手扶著椅背,微傾著身子看著翟丹青,笑著說:「早聽過你了,張恪還是等臉上傷疤消了才敢回海州,所以我堅持晚上要過來湊熱鬧,你們沒有等很長時間吧?」手輕搭到張恪的肩膀上坐下來,「聽說張恪在新蕪給你惹了很多麻煩?」
「沒有,沒有,是我們給恪少添了很多麻煩才是。」翟丹青站著說。
唐婧下巴擱在張恪另一側的肩膀上問晚晴:「晚晴姐,芷彤什麼時候回來,我都有些想她了?」
「就這幾天,幼兒園都開學了,她也不能總賴在她奶奶家,看誰有空去省城的時間,將她接過來。」謝晚晴伸手將唐婧額前的一縷有些凌亂的劉海挑了一下,理順。才回過頭來對翟丹青說:「你們有沒有安排好住的地方,我那裡可以住,晚上可以住我那裡……」
張恪說道:「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小叔的房子也空著,我看唐婧今天晚上多半也不會回家。」
「那當然,難得有些機會不用晚上按時睡覺的。」唐婧得意的說,又拉著旁邊的陳妃蓉勸道,「晚上一起過去玩吧,人多才熱鬧。」
唐婧所說的不按時睡覺,是指不用在她媽指定的時間裡睡覺,以她身體裡的生物鐘來說,能撐過夜裡十一點不打瞌睡,那就是奇蹟了。
翟丹青對謝晚晴所知甚微,之前沒有誰跟她提眼前這個斂容艷美的女人是誰,看著她進來時邵至剛他們的反應,翟丹青能明白眼前這個女人的地位很高,從細微處,能看出也跟張恪、唐婧他們的關係很親密。在海州符合這個身份的女人,翟丹青倒是道聽途的聽說過一些訊息,她就是徐學平喪身車禍的獨子的妻子?
男人遇到女人,會很在意女人的容貌,漂亮的女人遇到漂亮的女人,會更在意對方的容貌。
翟丹青比謝晚晴更能給人驚艷的感覺,在翟丹青以往的人生裡,習慣以她自身所獨有的迷人魅力周轉於男人的世界之內,眉眼間會情不自禁的流露出萬般的風情與嫵媚,而謝晚晴的出身及長期以來的生活,註定她的美是收斂含蓄的,溫婉的,此時的她,或許只有與張恪獨處,才會將她身體裡成熟的冶艷毫無保留的釋放出來,才會有無端嫵媚的風情。
晚飯時,許鴻伯之前要說的事情沒有在桌上提及,吃過晚飯,張恪讓傅俊先送晚晴她們回去,他留下來陪許鴻伯下一局棋,讓小叔張知非留下來等會兒開車送他回去。
九六年,圍棋在國內很受歡迎,去年馬曉春連奪東洋證券杯和富士通懷,國內圍棋迎來中擂臺寒後的又一個高峰,趕上今天又是週末,過來下棋的人很多,三樓的圍棋教室裡的棋桌都已經沒空下的,吃完飯,佔用棋室要趕緊清出來給棋友對弈。
大概誰也不曾意識到,從今年(即九六年)起,韓國李昌鎬開始了他個人的傳奇時代,搞得國內民眾對圍棋的熱情大消,以致張恪到大學後組織圍棋社光景也不是那麼好看,倒是大二開始才能騙些新生的入社費吃吃喝喝。
張恪與許鴻伯還有小叔則到四樓的辦公室裡湊和著下棋。
許鴻伯拜託來管理棋館的兩人都是青羊道觀的居士,與許鴻伯是多年的交情,喜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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