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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還得以後再找,張恪推說時間不早,再晚就沒有公車了,出門正好有計程車經過,就坐計程車回富貴園。
許鴻伯想想這少年不簡單,等許思送張恪回來,問她:「這小子是誰家的孩子,我看著臉熟?」
許思知道張恪跟他父親張知行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聽許鴻伯這麼一說,嚇了一跳,就怕他當著父親的面猜出張知行來,忙掩飾道:「海州這麼多人,說個名字,許老師都能認識?」
張知行之前在海州還算不上角色,剛當上市政府秘書長,沒怎麼在電視上露臉,就算偶爾與唐學謙在一起,電視臺頂多給他一個側臉,跟許鴻伯也只是相互知道有這麼個人,沒有深交過。
許鴻伯想了一會兒,沒有頭目,說道:「這裡是不是要拆遷?」
「我也不清楚,我晚上幫他輔導功課,突然說要來沙田玩,走到這裡,就說拆不拆的,可能會吧?這事誰知道,不能瞎說。」
許鴻伯回頭對陳奇說:「拆了你的酒館,看你以後還怎麼往酒裡摻水?」
陳奇苦笑道:「不會真拆吧?」
許思見陳奇臉上的苦澀,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酒館生意雖然不好,但畢竟是他們家惟一的經濟來源,拆不拆都是沒影的事,說出來不是給他心頭添一份心事嗎?忙改口說:「張恪小孩子家亂說,他走到巷子口,嫌疏港河飄出來的味道太刺鼻,就說疏港河馬上就要整治,都說整治多少年,誰見到影?」
「興許不是瞎說?」許鴻伯說道。
「你信一個孩子的話?」陳奇在旁邊笑他。
許鴻伯說道:「誰能贏我一盤棋,我就信他的話。這少年眼根子深,我看不透,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海山,你說我說的是不是?」
「這孩子來家裡玩過幾回,不大說家裡事,這種人家,規矩重,我都問許思幾回了,這死丫頭,還瞞著他老子。張恪不是說他爸爸喜歡下棋嗎?你登門賜教就是。」
許海山想起張恪將十二萬丟他家桌上,都沒當回事家,又跟小思的老闆謝晚晴是親戚家,家裡自然非富即貴。張恪幫著湊錢的事,許海山跟鄰裡說了說,為了讓鄰裡對許思的事情放心,具體的錢數沒有提,萬一話落到眼紅人的耳朵裡,怕會害了他。張恪幾回到家裡吃飯,許海山也看出這少年不簡單,都說許鴻伯眼睛毒,倒是沒有說錯。
第69章 新光造紙廠
九四年,公司註冊的手續很煩瑣,包括企業名稱預先登記、指定銀行入資、會計事務所驗資、企業登記、刻制印章、辦理組織機構程式碼證書、統計登記、稅務登記又分國稅地稅、開立銀行帳戶、轉帳資金等,還有專業性前置審批,此外將海裕公司在海州的兩臺車折入註冊資產,還要有資產估驗的手續,也沒有專業的代理機構。
就算有海泰貿易行政部的人員幫助,沒有大半個月的時間,整套程式走不下來。
國內公司法對公司發起人的年齡沒有限制,公司股東甚至可以是剛出生的嬰兒,但是在公司法執行實踐中,卻又要求法人代表必須是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也就是要年滿十八週歲。
許思在新海通大廈裡選了兩處辦公地址,張恪逃了下午的課,到新海通大廈決定新公司的辦公地點。一處在十六樓,在大樓的東南角,轉弧形的大開間只有六十平方米,一處在十八樓,在大廈的中間位置,正方形大開門有八十平米,適合小規模的公司,大廈的物業承諾可以按照要求對大開間進行任意的分隔。
許思屬意十六樓的那間辦公室,朝東南的轉弧角,整個上午的陽光都可以傾洩在身上,面積小一些,可以節約租金。看完十八樓的辦公室,想拉張恪再到十六樓看一眼,合適就確定下來。
張恪站在過道里,指著最西端的辦公室,門牆上沒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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