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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與杜飛到盛世年華廝混的時候,盛世年華早就搬出這條破巷子,盛青那時候也不需要家人幫著處理場子上烏七八糟的事情,加上盛青後期維護家人的緣故,張恪還是第一次聽說盛青有個這麼小的妹妹。想起杜飛給這女孩反手製服的樣子,張恪背脊冰寒,這樣子女孩了,還是離遠一點。
張恪介紹周文斌給大家認識,杜飛給每人倒了一杯他調的酒。
張恪抿了一口杜飛的酒,又吐了回去,指著杜飛後面的酒架說:「給我換啤酒……」
大家笑了起來,大廳就他們這幾個人,笑聲有些磣人。
「跟老邵聚了兩次,聽了很多恪少的豐功偉績,」盛青笑著說,「竟然鬧出大水沖龍王廟的笑話,說出來慚愧……」
邵至剛不是嘴巴守不門的人,大概也就暗示過四鳳橋那邊的事誰能說上話,張恪笑了笑,說道:「我有什麼豐功偉績,還要聽盛經理說給我呢。」
邵至剛在旁邊幫盛青直截了當的說:「盛青對四鳳橋的娛樂場感興趣呢,我跟他說恪少對這事能說得上話。」心想盛青要跟張恪繞圈子,會越繞越遠,半天都繞不回來,能先急死他自己。在這種事上,他跟吳天寶吃過虧,飲食廣場的專案愣是給摞在一邊小半個月。
張恪接過杜飛遞來的啤酒,湊上去喝了一口,沒理會邵至剛,對杜飛說:「你老子要知道你在這裡廝混,知道你老子會怎麼收拾你?」轉身對盛青說,「盛經理,我這麼說,你也不要不開心。要讓杜書記知道這家酒吧以前的劣跡,而且讓杜書記知道杜飛經常逃課往這裡跑,你至少要進大牢蹲上十年八載的!」
盛青臉色有些陰沉,張恪能上門,他就抱著希望,話剛張開嘴,就聽到張恪這些話,換誰面子上都掛不住,卻不能對張恪發作。
邵志剛也有些尷尬,張恪的話雖然重了一些,也不是沒有道理,換作誰在他兒子頭上打主意,他也會儘可能想方設法的將那人趕得遠遠的。杜小山在西城區的名聲還不錯,自然不會容忍盛青拉他的兒子下水。
「張恪,說什麼話,我自己高興往這邊跑。」杜飛不樂意張恪替他做主,盛青這幾天給他的感覺很好,他都覺得張恪的話太重。
張恪慢條斯理的喝著杯中的啤酒,喝到肚子裡冰冰的,要過一會兒才暖和過來。也不跟盛青打什麼馬虎眼,他既然日後能將盛世年華做成那樣的規模,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說不定日後還要靠他們這些人成事,也沒指望在社會混了許多年的盛青會對自己心悅誠服,張恪直截了當的說:「盛世挪到四鳳橋,還是照搬這裡的一套,我看也沒什麼好繼續往下談的。錢是賺不完的,但我得小心一下子給咽著了,所以你不要試圖拿多高的租金來打動我,那塊場子值多少錢,我心裡有數,盛經理明白我的意思?」
邵至剛見張恪心裡什麼都明白,並沒有將話說死,給盛青幫腔道:「窩在這旮旯,盛世混不出什麼名堂。別看出來混的,走出去蠻扎人眼,說到底還是渣,沒人搭理的,盛青要甘心這樣混下去,我還會給他搭這根線,不是純粹找彆扭嗎?」
張恪臉色緩和一點,說道:「那盛經理說說,你打算怎麼做那場子?我不想給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張恪,四鳳橋那邊的場子歸你管?」杜飛站在吧檯裡問。
「你以為混黑社會啊,」張恪笑了笑,也不曉得他們在酒吧裡會怎麼討論自己,「什麼場子不場子的?我告訴你在國內混黑社會那是一摸黑,沒有前途的,摟了一些錢趕緊洗白才是正經路。」
盛青知道張恪這話是說給他聽的,但是抹不下面子,說話的聲音有些低沉:「水至清則無魚……」
「這一點不用你教我,」張恪眉頭揚了揚,硬繃繃的說,「源翔的場子怎麼經營,我說了算,一分錢不賺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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