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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蕪今年發生許多事情。
原市委副書記、副市長、橫行新蕪官場有十年之久的羅歸源終於身陷牢籠、牽出的窩犯差不多將新蕪聲名最狼藉的一夥政府官員及商人都一網打盡,羅歸源之子羅文也因為參與並組織輪姦婦女等罪給從重判處無期徒刑,這都是大快人心的一些事情,使得新蕪的社會風氣與治安都為之清肅,張恪此時到新蕪,就不會擔心給一群社會混混圍觀了,市裡的經濟活動恢復正常秩序,這些都給市委書記江上元、市長劉爵兩人帶來良好的社會聲譽。可以說,將羅歸源送進牢獄,他們兩人是最大的利益獲得者,就算徐學平離開新蕪之後,有人建議調整一下張知行分管的塊,都給兩人頂了回去。重修城防江堤到冬季枯水期工程最緊要的時刻,資金緊張,還是世紀錦湖暗中捐了一筆五百萬的款子,江上元自然能明白這筆錢是誰出的。劉爵起初不曉得張知行的底細,若是現在還不知,那他這個市長做得就太無謂了。且不說張知行本人的能力與以往的政績,僅他背後站著錦湖這一點,就不是旁人能輕意惹得起他的。
徐學平雖然離開東海了,但是徐學平一系的官員都相當的穩健,金國海回到省裡履任省政法委副書記、省公安廳廳長之職,過幾年進省常委幾乎是肯定的事情。又聽說海州那邊周富明主動向省委提出退居二線的請求,雖然省委不可能讓唐學謙書記、市長一兼挑,但是唐學謙在他人生五十歲之間當上市委書記也成定局。
拋開這些不論,雲池酒業重組與改制之後取得的這些成績,還是逐漸固鞏張知行在新蕪的地位。
新蕪的工業基礎薄弱,雲池酒業大概是新蕪市裡拼拼湊湊惟一資產達將近兩個億的公司。資產規模雖然可觀,但是加起來的銷售額、利潤以及上繳的利稅卻非常的慘澹,負債還重。張知行親自操刀雲池酒業之後,深入的進行公司管理改革——大幅度的人事調整以及嚴格人事制度的制定雖然惹來許多爭議,一來雲池酒業的級別不夠、範圍不廣,這些爭議還無法給身為副市長的張知行增加什麼阻力——逐步縮小低檔白酒的產能、改良釀造工藝生產中高檔白酒、大力推動市場化運作,雖然雲池酒業總的產能沒有提高太多,但是銷售額卻大幅上升,市裡原先不指望雲池酒業能很快有什麼成效,僅半年的時間,還是給市裡上繳僅兩千萬的利稅,讓新蕪今年捉襟見肘的地方財政稍緩了一口氣。
並非所有的國有企業掌門人都碌碌無為、都甘心當蛀蟲;就算想當蛀蟲,也要有東西可以蛀,主要還是體制的僵化,使得國有企業的經理、廠長不敢、也不能輕舉妄動,企業沒有活力、經濟效益日益滑坡。
不能否認榜樣的作用,雲池酒業小半年來取得的成績,也讓市裡的其他一些企業跟著蠢蠢欲動,張知行負責這一塊,雖然沒有大張旗鼓,但是還是持鼓勵的態度,先讓這些企業先活躍起來,以後改制起來,也會減少阻力。
張恪當自己到新蕪來是休假的,即使他爸抓著他要談雲池酒業的事情,他也都建議到天雲山上一邊泡著溫泉,一邊聊天。
高聳入雲的天雲山橫臥在新蕪的西北,東北方向也有高度不一的嶺狀山地,將絕大多數從北方吹來的寒流擋在外面,使得新蕪市內冬季氣候溫潤宜人,不過到天雲山上卻又是另外一番景緻,張恪住進酒店,就聽衛蘭說山北坡在下雪,想著泡在溫泉裡,看著天空雪花飄舞的感覺真是不錯,所以剛到酒店,大家就準備著坐車上天雲山泡溫泉。
張知行說道:「我這時候跑去泡溫泉,成什麼樣子?」
張恪撇撇嘴,說道:「不就是雲池酒業參加全國糖酒會的事情嗎?我對這一塊也不熟,你們揪住我,也沒有什麼良言可獻……」
討價還價的結果,張知行最終決定將雲池酒業的歲末茶會話搬到世紀錦湖酒店來,張恪將上山的時間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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