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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疑惑的看著崔鬱曼,心想她哥哥怎麼跟章州扯上聯絡?
席若琳也就在年級辦公室聽到崔鬱曼跟她哥哥透過幾次電話裡略知一些情況,倒也不是很詳細。
總社記者下去暗訪的事情不會隨便亂說,以免洩露了行蹤,不過既然讓席若琳說破口,崔鬱曼心想告訴張恪他們也無妨,便說道:「我哥是記者,前些天,你在教室裡跟周教授為稀土礦的事情爭論,我哥聽我說了之後就決定去章州採訪,今天到現在都沒有跟我聯絡,想找你瞭解些章州的情況,暗訪給發現會不會有危險?」
杜飛想起上回跟崔鬱曼一起過來找張恪的大鬍子中年人,有些像報社記者的模樣,比劃著名問:「是那個大鬍子?還以為他是你家哪個長輩呢,他哪個報社的?」
「看起來是有些顯老,新華社總社的,」崔鬱曼有些不好意思,「上回跟他同事經過建鄴,就是想找張恪瞭解一下章州的情況好去採訪……」
「是今天沒有聯絡上,還是好些天沒有聯絡上?」張恪眉頭微微蹙著,再回頭看外面,唐英培、唐英育兄弟等人已經離開了。
「差不多每天都會聯絡,就今天到現在還沒有聯絡。」崔鬱曼見張恪的神情凝重起來,心裡又起了擔憂。
「才今天晚上沒有聯絡,或許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蒙樂還以為多嚴重的事情,「再說新華社的記者,哪裡敢得罪?」
「我們上樓去再說。」張恪站了起來,章州的風聲緊了,唐英育、唐英培的態度突然警惕起來,張恪總懷疑有什麼地方打草驚蛇了,他萬萬沒有想到新華社的記者聽到訊息會趕到章州去暗訪。
一粒石子砸到湖面上,會盪起怎樣的浪花,可不是完全能事先想像的。
網咖內部有樓梯直接通到三樓的辦公室,張恪鄭重其事的模樣,崔鬱曼看了心裡更慌,她這時更相信張恪很瞭解章州的內情。
「不會這麼誇張吧,還沒有聽說國內有什麼人或勢力囂張到敢對新華社外派的記者不利?」杜飛看到張恪的反應也有些意外。
按理說來,唐英育再猖獗,都不會輕易喪心病狂的對新華社的記者下毒手,畢竟記者外派採訪,會與社內有聯絡的,新華社的記者在某地無故失蹤,大概將這個地方掘地三尺進行調查。但是事無絕對,要是新華社記者手裡掌握著能令唐英育他們覆滅的證據,能將整個章州盜採利益褳整個的撕毀粉碎,唐英育他們在做最後掙扎時,什麼事情都可能做出來的。再說唐英育身上都背了十幾條命案了,殺人放火,對他來說只是權衡利弊的問題,不會有什麼心理障礙。
「昨天聯絡時,又說到今天去哪裡採訪嗎?」張恪問道。
「他們這兩天一直在一個叫西塘的地方採訪……」崔鬱曼說道。
張恪拍拍額頭,見杜飛也露出徵詢的目光,說道:「西塘鎮是華稀的老窩,唐英育、唐英培兩兄弟就是從西塘走出來的……」又跟崔鬱曼說道,「幾名記者去了西塘,都長什麼模樣,我聯絡一個人,你將這些具體的情況跟他說清楚。」
「你是說我哥可能出事了?」崔鬱曼心提到嗓子眼,她畢竟沒有經歷過什麼風浪,就是三年前在海州發生的變故,她更多的也僅僅是受到驚嚇而已,並沒有見識到人性最醜陋的地方,心慌意亂,倒也不會覺得張恪的語氣、神態認真起來,跟平時在她面前表現出來的截然不同,說道,「他們一共有三個人,兩個是總社的記者,一個是東南分社的記者……是不是直接通知章州警方,讓他們找人?」
「才今天晚上沒有聯絡,章州警方怎麼會幫你找人?就算通知新華社,新華社那邊都不會當回事……」杜飛說道,又問張恪,「是不是真可能出事?」
「章州以及那些人的今天反應有些奇怪,我總懷疑是哪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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