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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屬礦企與地方關連疏遠一些,經濟利益也不一致,勾結起來縱容私礦瘋狂盜採的現象才可能得到遏制。
市場化自由競爭絕非一劑能包治百病的萬靈丹藥,當然,為了國家利益進行壟斷性經營也不應該成為從普通民眾頭上搜刮油水的藉口,關鍵還要看執政者審時度勢的智慧。
張恪並不奢望錦湖能馬上就進入稀土產業鏈的最上端,江南省能下決定將分散的稀土開採礦企集中起來,能降低錦湖進入章州稀土產業鏈的難度,當然也更方便中央政府控制稀土產業的發展方向。
梁偉法總是忙碌的,他中午另有宴席要赴,張恪接到葉建斌的電話就告辭離開,乘車趕往醫院。
週遊與許鴻伯中途去了沁園,張恪趕到醫院安排崔鬱恆等三名新華社記者休養的特護樓,看到樓前的停車草坪上停著金山市委的一號車。
周瑾瑜也過來湊熱鬧了?張恪下車時扶著車門,疑惑的看著黑色的00001車牌,看來周瑾璽跟章州的聯絡還是相當的密切啊!他倒是沒有想到周瑾璽還是透過三井特種金屬的池佐英壽知道章州發生了變故。
想必周瑾瑜也剛趕到這裡,以致葉建斌、簡志康都沒有來得及打電話通知自己,張恪摸了摸鼻頭,唇角浮出若有若無的淺笑,走進特護樓。
「嫂子,你到金山來,怎麼都不跟瑾瑜言語一聲?要不是我趕巧到醫院來視察工作,都不知道鬱恆在江南的地面上出了事情。鬱恆轉眼也要走上領導崗位了,要是在江南出了事情,你說我聽了心裡會有什麼滋味?章州下面鄉鎮的惡勢力也太無法無天了,這次一定要狠狠的整治一下給鬱恆討回公道不可……」
張恪推門進去之前就聽到周瑾瑜那即使熱切攏絡人都略有些尖銳的聲音,推開門看到周瑾瑜握著崔鬱曼母親的手坐在窗前椅子上,看崔鬱曼母親臉上有些僵滯的神情,看得出崔家跟周家沒有什麼特別密切的關係,周瑾瑜這是硬著頭皮找上門來的。
「如果僅僅是計較個人恩怨的話,崔記者的思想覺悟就太低階了!」張恪站在門口指桑罵槐的說道,冷冷的刺了周瑾瑜一句。
剛才還坐在一旁當陪襯的葉建斌聽了張恪剛進門就沒有吐什麼好象牙,露齒笑了起來,哪裡會管周瑾瑜陰沉的臉色?
周瑾瑜怨毒的看了張恪一眼,張恪的出現無疑證實到她們的擔憂:章州事件果然從頭到尾都是這小子在背後操縱,只是不清楚他要攪和到什麼程度才會收手。
崔鬱曼的母親倒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崔鬱恆雖然常給人批評身上的正義細脆過度,但絕不是沒有政治頭腦的人,他當初就是因為周瑾璽與張恪在講堂上的那場辯論才興起去章州暗訪的心思,對周瑾璽的妹妹、金山市委書記周瑾瑜的出現,自然有著警惕。不過作為正常的待客之道,他還要挽留周瑾瑜中午留下來一起用餐的。
周瑾瑜怎麼會留下來給張恪、葉建斌聯合起來當靶子攻擊?推說市委中午還要事情,就匆忙離開了。
崔鬱恆臉上鼻樑段蒙著一圈紗布還沒有拆掉,雖然已經不大礙事,但是卻不合適走出醫院去酒店用餐,所幸特護樓能提供不錯的午餐,大家便留在特護樓裡吃飯。
葉建斌是很熱切的人,這次的意圖又很明顯,崔鬱恆心裡雖然有警惕,但是葉建斌可分擔了救他於難的名義,於情於理都不能拒他於千里之外,邀請他與簡志康去北京做客——小半天的時間過去,葉建斌與崔鬱恆一家的關係倒是頗為熱絡。
下午,葉建斌與崔鬱恆等人一起去北京,同乘一班飛機回北京的還有昆騰線上新聞部門的記者——簡志康暫時要在章南稀土現狀上給葉建斌提供更詳細的情報,這次也先跟著葉建斌去北京一起到崔鬱恆家做客,張恪離開金山之前,先送他們去機場。
在去機場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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