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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也頭疼處理這些家務事,看事情差不多,抬了抬手,才省得剛才將腕錶送張奕他們了,說道:「那就這樣吧,沒什麼大不了事情,也不要放心上,還有啥事明天再說吧。」
小嬸看了看手錶,張恪回來時就不早了,這邊鬧騰著,都快十一點了。
張知非他妻子將張奕、劉婷叫到她那屋裡去勸導,免得他們年紀輕輕的還有什麼事情想不開。張奕與劉婷的婚事,張恪認了,比誰都好使。這些事情哪個女的攤上都很難承受,張恪這通脾氣,也算是幫著她發洩了一通,不然作為女人心裡很難想開,能直接進錦湖工作更好了,他大伯不就給利勢心糊住眼睛嗎?看看這邊的親戚,有誰有資格直接進錦湖?
剛與丈夫張知非透過電話,只是奇怪他怎麼曉得張恪肯定會給張奕、劉婷撐腰?
晚晴也跟著過去開導劉婷,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傷疤又給血淋淋的揭開來,女人都很軟弱,世俗的壓力卻又都壓在女人頭上,好在張奕這小子還有些骨氣。
大家都走了,房子空洞洞的冷清下來,張恪自己上了二樓,到書房裡開啟電腦看資料,過了半個小時,晚晴走了回來:「你小嬸將張奕、劉婷接她家去住了,大家都走了……我幫你煮咖啡去?」
小叔家狼籍一片,院子裡都有玻璃渣,說不定樓上的窗戶都給砸碎了,也不曉得鬧了多久,晚晴一直都在場,他們還肆無忌憚的在鬧,那真是撕破臉什麼都不顧忌了;這會兒簡單收拾一下也沒用,張奕與劉婷住在裡面看了只會堵心,總之小嬸會給張奕、劉婷重新安排住處,只要這件事情過去就好。
張恪雙手抱著後腦勺,說道:「再喝咖啡,晚上就要睡不著了,喝點酒吧……」
「那我回屋拿去。」
「我跟你去。」張恪跟著晚晴後面,兩間院子前後都有門通著,不需要從外面繞,從酒櫃裡拿出一瓶幹紅與兩隻晶瑩剔透的高腳杯到後庭院裡,張恪給兩隻酒杯都倒滿酒,晚晴微羞的說:「你想我喝醉啊。」
都深秋了,夜裡坐室外有些涼,依肩坐著,喝著酒,倒也不覺得冷。喝了一陣,晚晴說臉有些發燙,抓住張恪的手貼著臉頰。張恪將臉貼過去,貼著溫熱潤滑如玉的脖頸上,將晚晴溫軟如玉的身體摟在懷裡。
晚晴將杯中酒倒張恪杯裡,站起來將手裡玻璃杯丟過樹籬,丟到湖裡去,輕笑著說:「這叫毀屍滅跡……」後庭院裡的桌上只剩下空酒瓶,還有張恪手裡的一隻酒杯,誰也沒心思去收拾殘跡,就讓一隻空酒瓶、一隻酒杯留在現場好了。
晚晴帶著微醉的迷離,癱軟跌坐在張恪的懷裡,少女似的輕聲嬌語,「下回再砸一次杯子給我看!」
「幸好那隻咖啡杯沒有碎,不然要心疼死。」張恪手伸進晚晴衣服裡,捻著她腰間的細皮嫩肉。
「看你砸了杯子,就那一刻啊,我就恨不得他們立即從地縫裡消失掉。」晚晴微羞的笑著情話,騎坐到張恪的大腿上,褲布輕薄,有著撩人心魂的臀肥股熱,也不掩飾自己心間的情慾湧動,「你為什麼能發這麼大的脾氣啊?」
所謂道德殺人,晚晴心裡總是忌憚的,正因為與張恪有著這種不正常的關係,才會更加同情劉婷的遭遇:女人真是一點錯誤都容不得犯。要說起來,許思不也是背著給人指著脊樑的罵名?張恪火冒三丈倒好理解。
晚晴擁著張恪的身體輕聲說:「這時候不許你想許思那妮子……」
「呵呵……」張恪笑了起來。
「笑什麼?」晚晴睜著迷離的眼神。
「她也這麼說過……」
「啊!」晚晴滿面羞紅,不曉得有幾分是體內的情慾在燃燒。
夜裡有一個種莫明的聲響,弦月清輝,不是很明亮,但足以讓張恪與晚晴在這麼近的距離裡看清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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