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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成強與自稱張恪的青年站在一起,宋婉佩不得不承認人與人是有很大區別的,即使成強也很英俊,但是他與這個自稱張恪的青年相比,身上缺乏那種平時沉毅收斂一旦張揚起來就懾人生威的氣質。
成強將桌上漂著白痰的紅酒杯端起來一口喝下,又將酒杯摔到牆角落裡,四濺的玻璃渣嚇了包廂裡沙發上坐著男男女女一跳,他也不再氣焰囂張的說「我們走……」這句話,拿起沙發上的外套,一聲不吭的扭頭就出了門,那兩個西裝平頭青年也灰眉土臉的跟著離開。
張恪看著濺落到包廂地中央的玻璃碎片,朝聯通的成小姐笑著說:「他也就這點膽子,他要是敢將杯子連酒砸我臉上來,我還真就不跟他計較了!」
聯通的成小姐臉上擠出一些笑容來,她知道張恪的身份,剛才還在包廂裡聽張恪在那裡指點江山,但是在她的心裡,張恪如此的年輕就擁有如此財富,那是太幸運了的緣故,內心對張恪並沒有特別的尊重。這時候看著張恪在這裡教訓計劃發展委副主任成晉傑的兒子成強,心裡多少會想他如此年輕就擁有如此財富,或許不是單純因為幸運,特別是成強看著就要發作的那會兒時間,張恪給人特別能依賴的感覺。
這樣的人物,大概不會為尋常漂亮女人所打動吧?
看著包廂裡的男男女女都啉若寒蟬的樣子,張恪哂然而笑,看著成強坐的座位旁邊還有一杯紅酒,他走過來,端起來,凝眸看著宋婉佩,說道:「宋小姐支援要我認錯道歉,那我喝下這杯酒算是道歉……」看著紅酒杯上淡淡的口紅印,有著淡淡的女人香氣,他微微將玻璃杯轉了一邊,將懷中紅酒喝下,又問道,「不知道宋小姐有哪家經紀公司的合約在身上?」
宋婉佩給張恪的氣勢鎮住,不知道要如何應答,旁邊有個猥瑣、門牙往外支的中年男站起來,雙手捧著名片要遞過來:「宋小姐是我們星輝娛樂的臺柱子,小弟宋祖譽……」
「星輝娛樂啊,沒怎麼聽說過,」張恪嘴裡輕聲複述了一遍,手卻微微別到身後,沒有要接名片的意思,回頭吩咐姚堅,「你去找星輝娛樂的老闆,問他要多少錢才肯將公司賣給我,我要宋小姐享受一下強迫老闆低頭認錯的快感!」
張恪說完這句話,就轉身走出包廂,宋祖譽在背後低聲嘀咕:「我也是星輝娛樂的老闆啊!」
張恪走回他們的包廂,陳信生與楊蓉平、肖瑞民三人在那裡討論計劃的細節,三人的腦袋都湊到一起了,聯通北京分公司總經理在那裡幫他們端茶遞水。他們完全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看著張恪他們走進來,楊蓉平笑著問:「我們小成的舞姿如何?是不是值得賠她一雙高跟鞋?」
張恪淡淡一笑,說道:「成小姐的舞姿的確迷人……」坐到陳信生身邊,問他們談得如何。
聯通成小姐坐到楊蓉平身邊,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低語說給他聽。楊蓉平聽了微微動容,關心的問張恪:「有沒有事情?」
張恪眯眼一笑,說道:「沒什麼事情了,三兩跳樑小丑,隨時隨地都能遇到,有時候只是覺得有些麻煩罷了。」
楊蓉平也笑了笑,說道:「只要不壞了你的興致就成,北京分公司這邊的廣告就是請那個女明星代言的,改天隨口找個藉口撤掉就是……」
都說商不與官鬥,但是這種道理只能廣義上來講。就算移動甚至聯通都能在市場上壓制錦湖,因為移動以及聯通代表著國有利益,錦湖是私營,但是具體到個人,情況就完全不同。成晉傑的權勢來自於他身處的位子,有私人思怨時,他只能代表他個人;張恪則與錦湖不分彼此,但是一旦撕破臉,張恪就動用錦湖背後的影響力將成晉傑從位子踢下去,到時候成晉傑就狗屁不是,他兒子更是狗屁不是,捏圓捏扁憑他們爽快。成晉傑雖然能夠時不時給錦湖下些絆腳石,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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