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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學平說完這些話,就起身離開,那個秘書模樣的人打過電話,坐回那裡,監視不讓張知行父子偷偷離開。
這些證據,要沒有一個強有力的人物去推動整個案子的調查,而要依賴官僚化的工作程式,要等到驢年馬月才能徹底查清楚?
既然徐學平說將他們與材料交給省檢察院,那還不能脫身再去找別的省領導,張恪不知道哪裡出了岔子,搞到現在進退兩難。
「小李叔叔,徐書記家誰去世了?」張恪記得徐學平叫這青年小李,仗著嘴甜問他。
李義江只把張知行、張恪當成從下面到省裡來反應問題的普通幹部,之前又有海州市市長周富明打過招呼,倒也沒有特別的敵視,見張恪問起自己,就回答他說:「徐書記的兒子前些天剛出車禍去世了,車禍就發生在你們海州市裡,海州的官員是怎麼管交通的!」
難怪徐學平脾氣這麼差,原來他兒子在海州出車禍死掉了,張恪此時到覺得徐學平的臭脾氣不難理解,要是給他足夠的權力,他只怕會讓海州市的政府官員都他媽的捲鋪蓋趕回家去。爸爸在市政府沒有聽到一點關於這個訊息,要麼是市裡本就沒有多少人知道這事,要麼就是爸爸完全給市政府裡的同事孤立了。
看到這種局面,張恪都有些束手無策了,只有坐在那裡等省檢察院的人來過來,希望走正常的調查程式也能很快的查清問題。
張恪陪爸爸在沙發上枯坐,保姆端了三杯茶進來,剛將茶杯放下,就聽見樓上有小孩子驚哭的聲音,哭聲一陣長、一陣短,接著像是人從床上滾到地板。
徐學平箭步如飛的從書房跳出來,看見保姆在往桌上放茶杯,嚴厲的說:「不是跟你說過,不要讓芷彤一個人在房間裡?」
保姆一臉尷尬,讓徐學平訓得不知所措;徐學平冷哼了一聲,甩手要上樓梯。
「客人來到家,不管是海州的,還是哪裡的,倒茶總是應該的,我讓小周給客人倒茶的,」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抱著一個小女孩子從樓梯上下來,讓小女孩的頭靠在她的肩膀上,那女人對保姆說,「小周,你徐叔叔這幾天脾氣不好,你不要往心裡去。」
小女孩的臉伏在那女人的肩膀上抽泣,身子在微微的驚顫,徐學平沒有反駁,伸手從那女人懷裡接過小女孩,剛才還冷冰冰的聲音立即變得柔婉可親:「芷彤,來,讓爺爺抱著你……」
小女孩離開那女人懷抱時,臉側向張恪這邊。
第16章 意外的轉機
「啊……」
張恪認出小女孩來,漂亮的臉蛋上帶著做噩夢的驚恐神情,讓人看了要心碎。
小女孩也認出張恪,嘴巴張著空喊了兩聲,沒有聲音發出去,手指著張恪,從徐學平還沒抱結實的懷裡掙紮下來,差點摔倒在地上。
「我都沒抱好,你就放什麼放,摔著了,怎麼跟她媽交待?」徐學平大聲抱怨,卻看見孫女謝芷彤朝隨張知行過來的少年撲過去,出乎任何人的意料,她一把抱住少年的腰,手抱不過來,緊緊的抓住少年的衣服,好像怕會失去心愛的東西一樣,緊緊的抱住。
18日那天,新光造紙廠近百名職工到市政府前的鐘樓廣場鬧事,抗議城南區政府不顧職工利益,將新光造紙廠遷到遠離市區的南郊工業園區,新廠子建成後缺乏資金,無法購買原料進行生產,區政府卻急著關停老廠。市裡將西城區的大半交巡警臨時抽調到鐘樓廣場維持次序,以致酒後駕車的司機將渣土車從北關進城,一直開到北街,沒有一名交警將這輛超速又酒後駕駛的渣土車攔下,在北街造成特大交通事故。
張恪沒有想到18日死於海州特大車禍下的青年竟是徐學平的兒子,看著小女孩楚楚可憐的神情,大概是做著與車禍有關的噩夢吧,心裡一酸,將小女孩抱起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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