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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文兵調轉車頭,往沙田開去,拐入疏港河畔的青石街,唐學謙特意讓劉文兵開慢一些,他還沒有認真的審視過這片古建築群,海州棋院就在青石街尾的道觀裡,陳妃蓉家的小酒館就在道觀前面。
許鴻伯中午一般會在酒館裡喝酒,唐婧眼睛尖,看見陳妃蓉在前面騎著車子。陳妃蓉看見小車過來,忙停到路邊讓小車先過去。
「啊,陳妃蓉家也住這裡?」唐婧恍然大悟的看著張恪,「難怪你經常來這裡學棋。」
唐學謙往窗外看了看,女孩兒很漂亮,穿著海州一中的校服,聽到唐婧的話笑了起來。
不單陳妃蓉住這裡,許思家也在裡面的一條巷子裡,張恪不理會唐婧,爸爸與唐學謙沒那麼八卦,換上老媽聽到唐婧這句話,反應就不一樣了。到陳妃蓉家門口,張恪對唐學謙說:「唐伯伯,往東別有家建鄴酒店,在附近來說還算不錯,你們先過去。我去找許老師,找到我們就走過去,車子也不好坐。」
唐學謙見酒館挺破落的,本打算讓張知行去請許鴻伯,聽張恪主動請纓,沒有多想,就讓他下了車。
陳妃蓉推著車往前走,看見張恪從小車裡下來回頭看著自己,有些慌亂,停在那裡,盯著張恪。
張恪見陳妃蓉彷彿掉入陷阱的小獸一般,眼神慌亂無措,咬著殷紅的嘴唇,加上清麗脫俗的面容,更願意讓人生出邪惡的念頭。
張恪側著笑了起來:「怎麼,看到我就不回家了?」
陳妃蓉硬著頭皮推車往前裡,細著聲音問張恪:「你找我有什麼事?」即使如此,聲音還是嬌柔悅耳。
「瞧你的樣子,沒事就不能找你?」張恪笑了笑,不忍心繼續逗她,「我過來請許老師去喝酒,我想這時候,他應該在你家酒館裡。」
「你找許老師?」陳妃蓉粉臉微紅,推車到酒館門口,探頭往裡看了看,回頭對張恪說,「許老師在裡面,」聲音又低了起來,話似乎很難脫口,「我媽住院的事,要謝謝你。」
張恪笑了笑,說道:「舉手之勞,不要鄭重其事的道謝。」
「這事對你們來說是很微不足道,但對我們這樣的人家來說……」陳妃蓉話沒說完,推著車從只留下很窄的院門進了院子。
張恪愣了愣,才推門走進酒館,酒館裡還是很冷清,陳奇這段時間也沒有心思打理酒館,看見許鴻伯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三指夾著酒碗。
「聽到你的聲音,說是又要請我喝酒?」
「前面的建鄴酒店,我爸跟唐市長請你喝酒,據說是要切磋棋藝。」張恪笑著說。
「一個是市長,一個是市政府秘書長,棋藝比我要強多了,切磋談不上,酒還是可以喝的。」許鴻伯扭頭朝裡面大聲喊,「陳奇,今天的帳先掛著,張恪請我到別的地方喝酒。」沒等陳奇出來應一聲,就與張恪出了酒館。
出了青石街,坐計程車趕往建鄴酒店。許鴻伯都成了人精,意思一點就透,不需要費什麼口舌。
趕到建鄴酒店,剛下計程車,一輛豐田轎車從後面靠過來。張恪嚇了一跳,豐田車停穩,一個胖子從裡面鑽出來,他圍著停在酒店前的尼桑車轉了一圈,確認是唐學謙的座騎,緊步往裡走。張恪跟著他進酒店大堂,就聽見他對前臺後面穿侍應生制服的服務員大呼小叫:「唐市長在哪裡,快領我過去。」
得,也不用問了,跟著走就是。
張恪與許鴻伯相視而笑,跟著他從大堂轉角樓梯拾階而上。走到三樓,胖子才注意到張恪、許鴻伯一直跟在後面,眉頭揚了揚,臉上的笑意倒沒有消失:「你們找哪個,三樓都是包廂?」又朝身邊的服務員抱怨,「難道這時候就沒有人來招待客人嗎?」
「聽說唐市長在這裡吃飯,正愁找不到地方。」許鴻伯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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