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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走出小紅樓等傅俊開車過來,時學斌捂著左上腹的手放下來,還故作無事的伸展了一下身體,「不要那麼誇張,這副模樣還是讓我躲回宿舍裡去吧,抹點紅花油就行了……」
張恪見他額頭都疼出汗珠來,面色蒼白,說道:「不要撐了,我們又不去網咖,沒人會看到你這副熊樣。正式的拜託你好不好,下次想跟誰動手之前,跟我們招呼一聲……」
傅俊轉眼就開車趕了過來,下車伸手在時學斌左上腹按了按,見他抽氣的疼,攙著他上車,回頭對張恪、蒙樂說:「不是肋骨挫疼,可能是脾臟有損傷,我們馬上就去醫院……」
外力毆打很容易造成脾臟破裂內出血,傅俊經驗足,見他這麼判斷,張恪不敢耽擱,拉著蒙樂趕緊鑽進車裡,直接奔最近的建鄴軍醫總院。
時學斌這時候才有些心虛,平躺在張恪與蒙樂的懷裡,卻強壯著膽子說道:「我不會死吧?我還是處男啊……」
張恪都給氣樂了,蒙樂直接將時學斌的嘴巴給捂上。趕到建鄴軍醫總院檢查真是脾臟破裂導致腹包膜下血腫,沒有耽擱就送進手術室做手術。
一名醫生過來跟張恪說:「你們是他朋友吧?這種事最好通知他家人,你們有沒有他家人的電話?」
時學斌老家離這裡有好幾百公里呢,要打電話給他家裡也要等手術結束再說。
蒙樂拉張恪到一旁,低聲說道:「要不要打電話給學校,打給時學斌的年級主任?」
「學校會怎麼處理?」張恪問蒙樂。
蒙樂擔心的問張恪:「會不會有事?」
不過是學生間的鬥毆而已,就算讓校方知道,也寧多讓背景深厚的胡金星賠些醫藥費而已,所謂的處分,對他們這些人毫無意義,搞不定連著時學斌也要受處分;關鍵時學斌這傢伙咬緊牙關什麼都不肯說。蒙樂沒什麼經驗,不曉得時學斌的情況嚴不嚴重。要是嚴重,肯定不能瞞著校方私自處理,要是不嚴重,那就等做完手術再說。
張恪曉得及時送進醫院,時學斌的小命肯定沒有問題,眉頭揚了揚,問傅俊:「這個要算重傷還是輕傷?」
「挫傷導致的脾包膜下血腫,很難歸到重傷裡去。」傅俊說道。
「那就算了,」不能定性成重傷,糾纏也沒有意思,張恪拍了拍蒙樂的肩膀,說道,「小手術而已,等做完手術讓時學斌自己決定……」與蒙樂走回去,對那醫生說道,「你們先專心做手術吧,他家裡人,我們會通知的。」
傷者是頂級的賓士轎車送進來的,再說脾包膜下血腫只要送治及時,手術沒什麼難度,醫生見張恪這麼說,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過一會兒,杜飛、席若琳、董躍華、施新華他們接到張恪的電話都趕了過來。腹腔鏡修補手術只用了一個半小時就成功完成,時學斌在手術部位打上麻藥,人還是清醒了,看著大家走進來,說道:「做手術時明明一點都不疼,我還是不爭氣的流下清純的淚水,你們不要笑我。」這時候沒人敢逗他笑,撇過頭去不搭理他的話,時學斌又自言自語的說道,「恪大少為我沖怒一冠將校學生會的辦公室門踹塌一扇,你們一定要趕著過去瞻仰一下,最好幫我拍照留存……」
「你還是說為什麼自不量力找上門一挑三吧?」張恪見時學斌沒有什麼大礙,也就沒什麼擔心的。
時學斌咬著嘴唇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也是我自己傻,上午去小紅樓經過校學生會,聽到那小子在裡面跟邵彬、陳勇吹跟小依做的事情……」
「什麼小依?」夜總會的事情,大家都不會跟席若琳說,席若琳突然聽時學斌嘴裡冒出一個陌生女孩子的名字,「是誰,哪個學校的女孩子,你是因為這個女孩子跟學生會的人打架?」
大家都轉過臉去,沒人跟席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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