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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手不老實的伸到晚晴的裙下,撫摸她細滑豐腴的大腿,揉搓著,揉搓出一串細細的呻吟,晚晴倒是不忘順手將庭院燈關上,在星月清淺如水的光輝享受男女之間的極致愉悅。
晚晴總有著青春少女不及的風情,身子細軟豐腴,情慾飽滿,成熟而富有情趣,艷媚的眼眸不會掩飾熱烈的情感……
汗漿如雨,晚晴昂首去吻張恪的唇,輕輕的說:「這樣坐著就好!」總是想著一次歡愉要享受個夠,月輝下,眼睛迷離,又笑著說,「能抵半年不用想你了……」
「能管這麼久?」張恪手臂環著晚晴的腰膚,手掌還是在她的兩腿之間摩挲著,弄得晚晴癢癢的,情慾若有若有的還在心間遊離浮沉,只是身體上吃不消,只得身子在張恪的懷裡輕輕的蠕動著,享受極致歡愉後的餘韻。
「我可是隻要享受歡愉的時刻就可以了,差不多能管這麼久……」晚晴溫婉的笑著,感覺兩人腹臀之間粘粘的,為此感到有些羞澀,要站起身,說道,「去洗澡吧……」
「去那裡?」張恪朝反著月星粼光的湖面呶了呶嘴。
「不要,四肢發軟,沒有一點力氣,一下水整個人都能沉下去。」晚晴搖了搖頭。
張恪抱起晚晴,將她放到湖畔的木臺上——木臺有一半浸在水裡,倒像是個木製的小碼頭,他則一個猛子扎進清涼的湖水裡。
晚晴只是將素白的小腿浸在水裡,看著張恪在湖水裡兜著圈子游水,又見張恪扎進水裡,等了一會兒,卻纏著自己的小腿浮出水面,晚晴就抱著給夾在自己兩腿之間張恪的腦袋,心裡滿是柔情的撫摸著他濕漉漉的頭髮,身子俯下來,又幫他搓洗身上的汙垢。
張恪享受著晚晴用心的服務,這時才有機會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她。
「趙錦榮也有搖尾乞憐的時候啊……」晚晴笑了笑,讓張恪坐到木臺上來,「倒是沒有想想當初強拆時的兇頑,這都是他咎由自取吧。」
「要是壞人都能咎由自取,這世界倒是清淨了。」張恪頭枕著胳膊躺下來,看著夜空裡的星月,今天下過暴雨,夜裡的氣溫還是很炎熱,躺在木臺上正是舒服,關鍵是能享受晚晴嫩指在自己身邊搓揉著。
「科王那邊會有什麼反應?」
「謝瞻畢竟是無關輕重的人物,總覺得不整他一下就不能幫晚晴姐你出氣啊,」張恪笑著說,「錦城那邊,他們肯定會怕我出手攪局的。我怎麼會呢?我讓錦湖出手救錦城,那些給錦城放火砸人強拆的人怎麼看待錦湖?我可是怕給別人戳著臉罵狼狽為奸!他們可以也能知道我有這個心態,但是吃不透。科王,他們總想努力的維持著,這樣也好,讓他們苦苦支撐著吧,我還真怕他們有壯士斷腕的勇氣呢,不然以後怎麼讓他們看我的臉色行事啊……」張恪無良的笑了笑,「與其讓他們壯士斷腕之後臥薪嘗膽,還不如讓他們時時刻刻的享受著給挫敗的滋味……」
晚晴嫣然一笑,說道:「你還真是夠自信呢。」
「格局不一樣,」張恪笑了笑,「他們突破不了自身的侷限,格局那麼小,他們怎麼折騰?」張恪能從謝家身上看到改革開放數十年來一種典型的縮影,總逃不脫格局太小的侷限性,「在他們的心裡,能有一百元的利潤,總是想著挖取一百二十元利潤的潛力,卻沒有讓出二十元利潤的氣度,做什麼事,又沒有什麼誠信,似乎爾虞我詐才是商業活動的常態……」
「你倒是這時候最迷人。」晚晴撫摸著張恪削瘦的臉頰,看他如此自信的模樣,能徹底忽視了年齡的差距,能有一種可依賴的感覺,這無疑是很好的一種感覺。
「有嗎?」張恪拉晚晴也躺下來,伸出一隻胳臂給她枕著。
「哦,對了,」晚晴翻身趴在張恪的胸口,問他,「當真只給新元的供貨調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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