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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女孩子站在杜飛前面的窗臺上,她在擦上面的玻璃,杜飛在擦下面的玻璃。她看著杜飛有氣無力的重複擦同一處地方,焦急的說:「你認真擦我下面好不好?不要老擦同一個地方,其他地方也需要擦……」
張恪一手正拿著冰鎮可樂悠閒的喝著,聽到這女孩子的話,將一口可樂猛噴了剛擦乾淨的玻璃上,嚇了對面的唐婧一跳。
這時候大家才體會到那句話的曖昧之處,噴笑起來;那女孩姿色平平,粉臉含羞的模樣倒也很耐看,只是大家笑著厲害,她再沒臉呆在這裡,將抹布丟水桶裡,轉身下了樓,大家笑得更歡。
「下流!」唐婧看著張恪一臉壞笑,想起自己剛才也站在窗臺上擦上面的玻璃,嬌羞的罵他一聲。
張恪壞笑著拿抹布狠勁的在下面的玻璃上擦了一下,唐婧想到他動作裡的曖昧意味,羞惱拿手裡的抹布丟過去:「流氓!」
唐婧再不肯站在張恪對面給他調戲,拿著抹布跟張恪站到同一側,催促他認真些:「擦完玻璃,我們班還有包幹區呢。」張恪頂頂她的細腰,讓她看右邊站到窗臺的那個女孩子,唐婧探頭看過去,那女孩子穿著絛綸質料的裙子,透光可以清晰的看見裡面的內褲與兩條纖細白嫩的大腿,橫了張恪一笑,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你真是流氓呢!不許你看別人!」聲音膩膩的,倒沒有真生氣,她見張恪掙扎著還要看,忙出聲提醒那個女孩:「肖嫚,你走光了!」倒是站在那女孩子前面的男孩嫩臉紅了起來,暴露他偷窺得正爽的內心。
那女孩尖叫一聲,將抹布丟那男孩子身子:「周勁光,你還在死看?」捂著裙子蹲在窗臺上。
張恪樂不可吱,看來那女孩子早就意識到自己有走光,這一對眉來眼去好一會兒,只是讓唐婧喊破,不得不做點什麼表示自己還是純情的少女。張恪頭湊到唐婧耳朵,小聲的說:「人家你情我願正眉來眼去,你這不是破壞別人的關係嗎?」
唐婧橫了他一眼,小聲罵他:「那你偷看什麼?你們男孩子都很好色。」
「我哪有?」張恪硬著頭皮替自己辯解,「我只是不好意思提醒她,才讓你看的,肖嫚讓周勁光看也就無所謂,教室裡掃地的幾個傢伙也在偷著看。」
唐婧笑著要掐張恪的腰,又怕在同學面前太跟張恪親熱,瞪眼看著張恪:「不許閃。」這才拿手掐過去。
拋開人生讀檔之前的孽緣不提,大概唐婧此時的純真最能滲透人心。
高中部所在的教學樓與辦公樓並排,站在教室裡,一眼能看見花壇邊的紅色三菱跑車。張恪看見萬天才、趙司明他們才回到學校,正圍著那輛跑車看,應該已經看到給硬物劃過的劃痕與給用力踢凹進去的車門,想必他們拿來備用鑰匙,但是跑車這付模樣大概會讓他們很心疼。
……
正如張恪所想,看到給踢凹進去的車門和那道長長的劃痕,讓趙司明欲哭無淚,又惱又恨。還有一處破損,張恪經過時沒有看到,那是學校幾名男老師將跑車推到路邊上,用力過了些,將前保險槓的右側蹭癟了,只是誰都沒有說。
「剛到手還沒有兩天,車子就變這樣子,我怎麼跟我爸爸去說?」趙司明抱怨的說:「你怎麼就讓她把車鑰匙給搶過去,還給她揪住衣領不敢掙扎!」
萬天才心裡不比他好受些,他給崔鬱曼當眾揪著衣領頭給拖出車窗,對他這種年紀的紈絝少年來說無異是奇恥大辱。給崔鬱曼搶過鑰匙,他是一時措手不及,並不是說他給這個剛到學校來的女教師嚇住了,而是他那時惱恨著正要大打出手,在那一瞬間看到張恪坐在前面的車裡,那淺淺而冰冷的笑容讓他心裡一寒,心裡的梟戾與膽氣隨之一洩,直到給崔鬱曼揪住衣領,又將鑰匙丟進河裡,他都沒有膽量想起要張恪面前打人。
只是事情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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