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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水?」張恪拍拍腦門,「她這時候就叫禍水了……」

「什麼叫『這時候就』?你怎麼認識她的,沒聽她提起你啊?」蘇一婷莫名其妙的看著張恪,「我們師大新一屆的校花,跟唐婧、陳妃蓉都是禍水級的美女,天啊,我怎麼這麼命苦啊,什麼時候能逃到沒有美女的山溝溝去啊!」

張恪當然認識何弦,只是在另一段人生時,還是他最先稱何弦「禍水」的,要不是陳寧毫無預兆的突然出現讓他痛改前非,何弦將他是下一個下手的物件。大學畢業過後許久出差過惠山時遇到當時在惠山市中行國際部工作的何弦聊起往事,何弦還曾說過「當初哪怕給你欺騙感情也好」之類讓張恪後悔不已的話,只是當時張恪將何弦當作為數不多卻聊得來的異性朋友之一,早絕了將人家騙上床的心思。

蘇一婷的問題,張恪自然無法回答,只是笑了笑說:「聽別人提起過……」

「唐婧,你要看緊你家恪大少,他盡惦念漂亮女孩子,就算沒有見過,也聽別人說過。」蘇一婷笑著警告唐婧,又回頭對張恪說,「你也太花心了,簡直跟一棵花心大蘿蔔似的,我回去跟何弦說,有一棵超級花心大蘿蔔惦記她呢。」

「超級大花心大蘿蔔,」唐婧站起來輕輕捏了捏張恪的臉頰,「不許你惦念其他漂亮女孩子,知不知道?」又在他臉上揉捏了兩下,呵呵笑了兩聲,便進衛生間洗漱去了。

張恪與唐婧吃完早飯,蘇一婷也幫消滅了一根油條,陳妃蓉就又溜了回來:「今天只要下午兩點鐘到操場溜一圈就可以了。」

第409章 江灘亂石

軍訓會演下午兩點鐘開始,陳妃蓉下午兩點之前要出現在新校區裡。

張恪抬手看了看腕錶,這時候開車去南岸,又要趕在下午兩點鐘之前回來,時間很急迫。

「這手錶不是一般的燒錢吧?」蘇一婷性格利落,瞥眼看著張恪的手腕上亮閃閃的腕錶,忍不住要譏笑兩句,比較起陳妃蓉能漸漸認識張恪的本性,蘇一婷可從來都是將張恪當成標準的紈絝子弟看待的,只是個性還算能讓人忍受的紈絝子弟罷了。

「你說這個?」張恪將白金錶殼鑲著一圈碎鑽的梵克雅寶腕錶摘下來遞到蘇一婷眼前,「腕錶的真正價值,仍然源自於其功能,其他只是裝飾品,」見蘇一婷手腕上戴著與她個性相稱的男式腕錶,「你這隻腕錶要是一天的時間不差五分鐘,跟你換著用也沒有問題。」

雖然張恪說話的口氣有些大,不過真換表用他也不會在意的樣子,倒是很能引起蘇一婷她這種利落性格的共鳴。蘇一婷將自己手上的腕錶捂住,說道:「這隻上海表可是我爸爸用了有二十年的,再用二十年,說不定能成文物,不能這時候便宜了你……」

陳妃蓉看著鑲著一圈碎鑽的梵克雅寶腕錶,自然能想起九五年春節裡那枚給她摔成兩掰、最後又給張恪順手丟入疏港河的那枚髮夾,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想想也真是好笑,那時候偏偏頂著那口氣順不下來,倒不曉得後來河道疏浚時有沒有給人撿過去,即使給人撿過去,大概也不會知道那枚髮夾的價值吧,畢竟誰能相信會從河床淤泥裡撿上以萬元為計數單位的髮夾呢?

張恪倒也罷了,這件事,陳妃蓉尤其覺得對不起唐婧,畢竟當時是唐婧送給她的禮物,只是聽不了別人說那樣的話就發脾氣,真是不應該;想想當初唐婧竟將那些從香港珠寶飾品店買回的飾物擺在地攤上充場面,感覺還真是好笑,一晃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

張恪之前也沒覺得這表太晃眼,見蘇一婷說起,便將腕錶收起放夾克內袋裡。

陳妃蓉剛到省城才一個月,又都封閉在校園裡參加軍訓,說起要去哪裡打發時間,她也完全沒有主意。

建鄴市的江北開發計劃才剛剛啟動,幾所院校在新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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