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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二十六天的時候,董寧已經將大衍劍訣的劍典通讀第二遍,她才注意到陳海終於換了一種玄功絕學的補錄去讀,但待她看清楚陳海手裡所拿的書卷,竟是一本有關鐵骨拳修煉的遺錄,她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董寧想過陳海這紈絝子有可能是故意吸引她的注意力,但有些話憋在心裡不吐,實在是會憋成內傷。
她終於是控制不住,放下手裡的劍典,想著怎麼說話合適,但見陳海這時候竟似有感知的抬起頭來,她長籲一口氣,說道:「你讀這類書典,純粹是浪費時間!」
她憋了十數日的鬱悶,這時候一口氣吐出來,還真有些氣鼓鼓的感覺。
陳海瞥了董寧明艷的臉蛋一眼,心裡則想,這傻乎乎娘們是誰啊?就算他在這裡犯傻,也輪不到這傻娘們指手畫腳啊?
這些天在藏經閣研修的諸多弟子,也大多注意到陳海的異常,他們都是不屑的態度,當然了,這時候見寧郡主站起來指正這傢伙,他們也有鬆一口氣的感覺,都轉過頭看來,想看寧郡主怎麼教訓這不知所謂的傢伙,應該怎樣正確的修行。
這段時間頗為刻苦修行的柴榮,今日也在藏經閣裡,他不敢違擰宗門律令,即便想找機會給陳海一個教訓,在棲雲嶺卻不敢拿陳海怎麼樣。
柴榮也是早就暗中留意陳海在藏經閣研讀哪類典籍,以便以後能有機會狠狠的收拾這小子,但寧郡主這時候看這混帳傢伙不順眼,他是巴不得寧郡主狠狠收拾這傢伙的。
陳海發現他跟眼前這紫衫少女以及其他弟子,實在沒有什麼共同語言,他倒是也想修煉御劍玄訣,但他還沒有開闢靈海秘宮,不能儲存真元法力啊。
此外他在別人眼底,此時就像是還在學習最簡單的加減乘除,卻不知道他實際研究的是加減乘除背後的深奧義理,這壓根是兩個層次的東西,但他不會去跟這些人解釋。
陳海背過身,面朝窗戶,繼續看前人對鐵骨拳的精妙論述。
他拆解鐵骨拳等拳訣,拆解出十二種有關基本拳法的武道秘形,但還是有好些精微之處沒有體會到,看來前人的經驗真是十足寶貴啊。
她好意提醒這傢伙,這傢伙竟然理都不理就背過身去,董寧秀直如懸丹的鼻子都快要氣歪了。
宗門內真正知道姚董兩族聯姻婚約的弟子極少,但藏經閣二層這麼多同門都看著這一幕,有些人甚至都看好戲似的要笑起來,董寧自然窘迫到極點,一張嬌艷的美臉漲得通紅,忍不住又喊道:「喂,我跟你說話呢。」
「你就當我在浪費時間好了。」陳海沒好氣的回了一句,言下之意是與紫衫女修糾纏這些根本談不到一起去的話題,是純粹浪費他的時間。
他還想著儘可能將藏經閣收藏的相關書籍通讀一遍,然後就以歷煉的名義返回玉龍山。
他不知道大都護將軍府何時會對鶴翔軍有正式的軍事行動,但現在不會拖太久,他還不想錯過對鶴翔軍的戰事。
「我要與你論道!」董寧這一刻都被陳海冷漠輕視的反應給氣糊塗了,她都忘了她應該離這劣跡斑斑的姚氏棄子遠些,這時候卻執意要將這傢伙從修行的歧途中給挽救回來。
「論道?」陳海傻了片晌,才想到宗門鼓勵弟子切磋修行,是有論道講經的規矩,也可以說是弟子比試中的文比。
只是駁論諸道修行的微言大義,通常只發生在修為較高的真傳弟子或長老、護法們之間,中低階弟子眼界有限,對修行的參悟也談不上深刻,絕大多數人都沒有觸及到道之真意的邊緣,論什麼道、講什麼經?
陳海實在是懶得理會紫衫女修的糾纏,笑道:「這位師姐,還未請教你的姓名道號,不過,師姐你是闢靈境巔峰修為,論及對修行的見解,自然是遠在師弟陳海之上,師姐今日找陳海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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