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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恪笑著說:「宋叔心裡一定在想,錦湖既然想到這點,為什麼不在丟擲飲食廣場方案收購老廠的資產?」
宋培明笑了笑,他是有這種疑問,但不能真讓別人以為他這麼想。
張恪說道:「晚晴姐說過,錦湖能賺到的錢,不能有一分錢讓別人說三道四,有些領域,錦湖是不會介入的,特別涉及資產併購這一塊,很多事情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唐學謙看了謝晚晴一眼,在他看來,這或許是徐學平定下的規矩。
謝晚晴笑了笑,沒有拆張恪的臺,張恪能知道錦湖的底限在什麼地方,讓她很放心,有些做法,她也是很不贊同的。
張恪微微一笑,將眼睛轉看向唐學謙,說道:「在國企改制中,土地資產是很容易被忽略掉一塊,市裡沒有錢,我看市裡倒是很有錢。市裡可以籌建一家公司,仿照錦湖的模式,但可以不用受行業的限制,先以承包經營的方式接管西城、城南、新東三個區範圍內的市屬、區屬企業,並逐步收購運營成功的企業,這當中就算存在利益輸送的問題,也是必要的,也是不受非議的。只要能籌集到一部分資金,就可以逐步將廠企外遷,套出的都是優質的土地資源,但是盲目的發展商業地產,並不是一件好事,可以效仿四鳳橋模式,先利用現有的資源開發各類專業市場,有條件的就拿去進行商業地產的開發,到那時公司的資產就會迅速膨脹,就算前面有些企業運營失敗,這時候也有能力回過頭去收拾殘局,這家公司同樣可能拿這個模式可以向下面的區縣擴張……」
張恪說完話,唐學謙、張知行、宋培明都陷入沉默,謝晚晴定睛看著張恪,她清楚這都是張恪自己的想法,這才小小年紀的他真正的胸懷吧?
張恪的話給人太強烈的衝擊,接下來大家都若有所思的樣子,反而變得很沉默。吃過晚飯,宋培明開車先走了,張恪他們先送謝晚晴回賓館之後,就讓轎車沿著疏港河外側的公路緩慢的行駛。
不知不覺都已經是夜間十點了,外面天寒地凍的,路上沒什麼車子,經過造紙廠,圍牆已經給扒拉掉了,露出裡面高大的廠房與空闊的場地,張恪想起疏港河的疏浚問題,轉過頭問道:「疏港河的疏浚問題,下面有沒有人提出來呢?」
「哦,市環保局與水利局都提了一份議案,可能的話,直接拿到市委常委會議上討論,」唐學謙問道,「你關心這個?」
「造紙廠都關停接近一年了,老廠後面的河段裡還是有刺鼻的味道,那一小段河道總是要先清理的,我先問問。」張恪心想小叔的工作也是蠻迅速的。
車子沿著河西路往北開,經過市棉織四廠,唐學謙問張恪:「你說將廠企遷出城外,老廠暫時不能盲目的進行商業地產開發,可以利用現有的資源搞一些專業市場,那我問你,棉織四廠這塊地做什麼好?」
「小商品批發市場!」張恪不假思索的說,就算現在不提,海州市的小商品批發市場也會在兩年後出現,並迅速繁榮起來,不過最開始建造的市場,還是先棉織四廠北面徵了一大片地。九十年代中期,市棉織四廠還能勉強維持,要等到九九年才給擴張過來的小商品市場兼併掉。
「為什麼?」唐學謙見張恪回答很乾脆。
唐學謙特意拿棉織四廠的地段說事,說明他心裡已經有這方面的意識,只是還不能確認,因此他身處的位子以及他的為人,讓他每做一項決定都會經過深思熟慮。
張恪知道自己最大的優勢在那裡,他清楚的知道哪一種趨勢註定會出現,這是不可逆轉的大潮流,而且對這種趨勢有著別人無法想像的樂觀估計。他做決斷時,不會瞻前顧後、不會猶豫寡斷,不會徘徊不前。就算唐學謙的學識、閱歷比張恪要強得多,也無法有他的果斷與對未來的清醒認識。
當然,張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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