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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學平要求組織省辦公廳與省水利廳聯合對所有的省重點江防工程進行安全質量隱患的排查,加強今天汛期的防汛防災工作。此時,小江流域也迎來九六年的第一次夏季洪汛。徐學平與省委書記陶晉整天奔波於小江中上游各縣市,指導各地的防汛抗災工作。大家心裡都清楚,今年的汛期過去,省裡就會以新蕪城防江堤案為突破口馬上開展對省水利系統的整治與整頓。
張恪回到新蕪,他爸爸正在城防江堤上值守——市防汛指揮部要求每時都必須有一名常委與一名副市長在城防江堤上值守——新蕪市裡利用短短不到十天的時間組織大量的軍警民工對城防江堤進行臨時性加固,氣象部門預測今天的汛期很短,也不會在小江領域形成強降雨。
要是有一個能經常犯錯、卻又不會丟工作的部門,那無疑是氣象部門。一旦認清城防江堤的脆弱本質,新蕪市委誰不敢肯定一旦小江的水位上來,城防江堤能經得住泡幾天,所以這時候都如臨大敵。
張恪他們去香港的這段時間,張知行吃住都在市政府機關宿舍,家裡請衛蘭她媽代為看管。帶著旅遊後疲倦的身體,張恪直接坐車陪媽媽返回新蕪的別墅,不僅衛蘭她媽媽在那裡,衛蘭與翟丹青也在那裡。
「你在正好,我還想著要去找翟總呢?」張恪笑著說,感覺翟丹青今天的穿束與往日有些不同,與她接觸這些天,都沒有見她有穿牛仔褲的時候,水藍色牛仔褲繃直飽滿的長腿讓她豐饒的身體更加的誘人之極。張恪拍拍腦袋都忍不住要感慨:都再世為人了,怎麼還改不了牛仔褲情節?
衛蘭容貌不差翟丹青半分,但是作為正常的男人,對翟丹青性感身材的抵抗力會弱到極點。
「新蕪的事情你不知道?我現在無所事事,哪裡還是什麼總經理……」翟丹青看著張恪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飄來盪去,俏臉微微一紅,在梁格珍面前可不敢放肆,頷著首,跟小女人似的,走過來幫忙提行李。
「發生什麼事了?」幾件行李箱很重,張恪與翟丹青合提一隻行李箱到樓下客廳,嗅著她身上傳來好聞的體香,對她說,「你跟我到樓上來說。」
翟丹青很猶豫的看了梁格珍一眼,見梁格珍沒有異樣的表示,便跟張恪上了樓。
二樓有兩間書房,一間是張知行的,一間是張恪的,翟丹青聽衛蘭她媽媽說過;張恪又不常住在新蕪,暑期過去還要回海州上學的,這大概能說明張恪在這個家庭裡特殊的地位吧。無論從哪方面來說,張恪都不像那種在學校裡的學生,作為成熟而敏感的女人,與他接觸久了,都能感覺到他身上成熟男人的濃鬱氣息。
張恪開啟自己的書房,將窗簾拉開,窗外黃昏最後的陽光,都漸漸暗淡下來,恰好柔和的照射在翟丹青未施妝容的清麗面容上,雪白長袖襯衫領襟著有褶邊,掩映著挺撥的雙峰,比起往日的媚艷,此時清麗淡雅、只穿著牛仔褲、繃直修長圓潤雙腿的翟丹青似乎更接近她本來的面目,不管怎麼說,都是明艷動人到極致的女人。
張恪在書桌與書櫥之間的黑色蒙布方椅上坐下:「發生什麼事了?」讓翟丹青在他面前椅子坐下。
招待賓館雖然還沒有改制,但是在江上元的要求,招待賓館取消所有市縣黨政領導幹部的特權套間,禁止市縣黨政領導幹部的近親家屬在招待賓館簽單消費,正式取消下半年度市財政對招待賓館的財政補貼,這筆錢已經挪用到城防江堤的臨時防汛工程上了,同時免去翟丹青市委辦公室招待處副主任、招待賓館總經理職務,招待賓館那邊暫時由市委辦公室招待處主任邱長河負責。
張恪並沒有直接跟他爸說明會讓翟丹青也會直接參加招待賓館的改制,所以每次通電話,都沒有說到招待賓館的事情上。
江上元對招待賓館做的這些決定,倒沒有出乎張恪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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