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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陸家是將手裡的泰華股票都抵押給各金融機構,一時跌破平倉線而他們無法歸還債務或補充足夠的保證金,這些股票的處置權就會落到這些金融機構手裡。
不過,哪家想從金融機構將這些抵押出去的股票,順利都接手過去,怎麼都要保證這些金融機構的本金不受損失,那至少需要拿出二十億的真金白銀出來。
要不然的話,這些個要麼是國有控股,要麼是國資參股的金融機構,哪家敢隨隨便便的折價轉讓債權?即便要折價,視作不良資產進行處置,又有另一套程式要走。
而二十億真金白銀,絕對不是什麼小數字。
何況前期天悅投資從東盛手裡回購股權,以及錢文瀚昨天跟周啟智見面後、箭已在弦的收購華宸資產專案,都會大量消耗天悅手裡的資金。
天悅手裡的資金再多,也不可能毫無限制。
從這點上來講,陸建超傾向相信曹沫並沒有說謊:他並沒有要一口吞下泰華的野心,只是將泰華當成幌子而已?
而如果說曹沫沒有說謊,天悅投資持有泰華股票市值最多時確實僅有七八千萬,暴跌之前就已經減到兩千萬左右,但這兩天打壓泰華股價的主力又是誰?
又是誰時機這麼巧的揭破新易華的醜聞,將泰華進一步拖入泥淖之中?
見曹沫不再說什麼,與錢文瀚等人毫無憐憫的朝東盛大廈裡走去,郭建有些心虛的跟陸建超、陸彥說道:「陸總,我們先回去吧?」
說實話他是真怕曹沫早就看破一切,又當著陸建超、陸彥的面揭穿他;這時候才稍稍鬆一口氣。
郭建剛轉身要走,陸建超猛然的抬起腳,朝他後背猛踹過去。
郭建冷不防就從臺階摔下去,臉直接栽到鋪石地面上,眼冒金光,直覺臉皮被蹭下一塊,火辣辣的痛。
郭建扭頭看到陸建超抬腳又朝他踹過來,慌忙拿手擋住臉,但雙手倉促間哪裡擋住住陸建超氣急敗壞跺踩下來的腳?頓時臉頰又被陸建超踩了一腳,不敢反抗,痛得嗷嗷直叫:「陸總,你怎麼動手打我?我做錯了什麼」
「二叔,你怎麼打郭建?」陸彥也嚇了一跳,都不知道陸建超為何突然對郭建發飈動起手來,忙上前拽住他的胳膊,要將他拉開。
「是不是你這個狗雜種被韓少榮收買了?」陸建超甩開陸彥的手,一腳踩住郭建的脖子,兇狠的盯住他,恨不得將他的心都剮出來。
他之前認定是曹沫要對泰華下手,才沒有懷疑到跟曹沫不共戴天的郭建頭上,但現在既然知道在曹沫之外,更有其他人才是泰華股價這兩天暴跌的真正罪魁禍首,他又怎麼可能再不懷疑到郭建頭上?
聽陸建超喝破,陸彥也猛然回過神來:是啊,施明德是郭建先接觸再引薦給他的,而今天施明德所在的新易華曝出內幕交易的醜聞絕非巧合,那一切還不夠顯然嗎?
再看郭建驚慌的眼神,陸彥怒火翻騰起來,惡從膽邊生,抬腳就朝郭建的臉狠踹過去。
「你們幹什麼?」許欣厲聲疾呼,舉起手裡的手機,叫道,「我要報警了!」
她雖然跟郭建早就勞燕分飛,但好歹夫妻一場,看到這一幕不可能無動於衷,大叫著就要衝過去制止陸建超、陸彥叔侄當街對郭建施暴。
「陸建超,我不管你們因何事要收拾郭建,但請記得中國還沒有混亂到任你們當街行兇而無人過問,難道你們還敢將郭建殺了不成?」曹沫雖說希望郭建得到的教訓能更悲慘一點,但他不幫許欣出聲制止陸建超、陸彥叔侄的暴行,丁肇強也不可能看著有人在東盛大廈樓前施暴而無動於衷。
當然,曹沫不會說破他早就知道郭建跟韓少榮勾結的事,畢竟沒有恩桑格通風報信,他不應該知道施明德是郭建引薦給陸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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