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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胡安·曼塔爾伸手輕輕在女兒憤怒的抓住幾桌邊緣的手上拍了拍,要她稍安勿躁,抬頭看著曹沫說道。
「r曹,或許還不知道烏弗·博尼亞作為陸軍副參謀長,實際還負責著賽維義當局的一個秘密情報部門。烏弗·博尼亞在到卡瓦軍營任指揮官之前,就曾在陸軍參謀部任軍事情報官,在賽維義當年發動政變,事前就是他在暗中用種種骯髒的手段,收買也好,暗殺以及栽贓陷害等等也好,策劃很多起煽動國內反抗當局政府、仇視殖民者後裔的事件,為他們日後的政變作鋪墊——總之,烏弗·博尼亞是非常厲害的一個對手,而且殘酷、無情,他不會簡簡單單就冒險發動軍事政變的……」
胡安·曼塔爾說烏弗·博尼亞不會輕易冒險發動政變,但不是說他不會發動政變,他心裡更擔憂烏弗·博尼亞故計重施,會先透過種種骯髒手段,在阿克瓦國內激起反政治變革的浪潮,為接下來的軍事政變做鋪墊。
殖民者後裔最迫切渴望政治變革的來臨,同時在阿克瓦力量最弱小、最缺乏反抗能力,又天然受阿肯、坎瓦等主體族裔的敵視。
烏弗·博尼亞真要想為之後軍事政變做鋪墊,掀起反當局政治變革的聲勢,胡安·曼塔爾實在想像不出,有什麼理由殖民者後裔不會淪為重點針對的目標?
也就是說,他們將要面臨的悲劇跟苦難,在政變發生之前就會來臨。
而烏弗·博尼亞倘若能成功奪取阿克瓦的政權,為緩解國際輿論的壓力,避免西方國家直接的軍事幹預,他反倒有可能會站出來做好人,出面制止對殖民者後裔的進一步迫害。
這種兩面三刀的手段,經歷人生太多波折的胡安·曼塔爾,是不難以想像的。
當然,胡安·曼塔爾也絕不相信曹沫安排今天的見面,真就單純是為了提醒他們。
誰都不蠢。
梅伊不耐煩想要離開,說白了就是看穿眼前這個中國青年明知道阿克瓦變局在即,卻在一個多月時間裡馬不停蹄的加快在阿克瓦的產業佈局,必然是所謀甚深。
明人不說暗話,同時也怕梅伊按捺不住性子,胡安·曼塔爾索性將他們可能將要面臨的險惡形勢直接挑明瞭說出來。
「……」梅伊愣怔在那裡,又頹然坐回沙發上。
她心裡對眼前這個狡詐而貪婪的中國青年再不滿,也清楚他們短時間內很難從外界獲得有力的援助。
曹沫不急不慢地說道:
「對烏弗·博尼亞以往的履歷,我們卻也有分析過,但想到烏弗博尼亞密謀這樣的事,必然會對任何調查他的行為極其敏感,我們不想打草驚蛇,不想捲入無端的是非之中,也就沒有敢深入調查。曼塔爾先生您對烏弗·博尼亞這人有這麼深的認知,相信民主促進陣線能避開一些不必要的陷阱……」
胡安·曼塔爾瘦弱的身子微微前傾,專注盯著曹沫的眼睛問道:「當毒蛇盯著要咬過來,僅僅躲避是不夠的——我們希望能得到r曹您進一步的幫助,卻不知道r曹您在阿克瓦,有什麼是我們能提供幫助的?」
他或許並不能算成熟的政治家,但他對阿克瓦當前政局的細微變化,無疑比在座的所有人都有著更細緻入微的直觀感受。
曹沫所提供的這份材料,也許還不能說明什麼,構不成直接的證據,但與他所瞭解、掌握的其他情報是能對應上的,胡安·曼塔爾能認識到民主促進陣線以及他們所代表的群體,再次站到萬丈深淵的邊緣。
「我作為一名安分守己的投資者,從來都沒有什麼非分之想,這次到阿克瓦來,也是看到這裡有很大的發展空間,而之前請勃拉姆、加隆找到你們,也是看到我們在很多方面利益是一致的,」曹沫說道,「拿中國人一句老話說,共同的利益才是友誼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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