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 (第1/4頁)
許多人想象那個場面,隨後絕大多數人微微點頭,在請聖選的過程中害人,那和殺人沒什麼區別。
莊帷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方運身邊的李雲聰放下筷子,道:“恕我直言,衛院君是左相門人,是柳家的走狗,柳子誠竟然也在當場,那就不能不讓人懷疑了。不過,柳子誠最後向方運認錯,承認想謀害方運,這是不爭的事實。”
方運倒沒想到這個平日不多話的李雲聰這麼厲害,說“謀害”而不是“害文名”,知道的人當一回事,可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柳子誠真承認了要殺方運。
莊帷用遠比剛才小的聲音道:“方運,無論怎麼樣,你和你的童養媳都沒事。既然你剛才說已經原諒了他,不如看在我的面子上,和他正式握手言和吧。辦個詩會,邀請大源府的名流,你說怎麼樣?”
方運露出淡淡的微笑,道:“莊兄此言差矣,我已經在府文院原諒了他,自然就不需要什麼握手言和,你多心了。至於詩會什麼的,我是真沒有時間參加,我家裡的請柬拜帖已經可以用來燒火做飯。”
莊帷立刻拉著長長的臉道:“請聖選的過程我不知,若有冒犯,我向你告罪。我是真心想讓你們倆談和,難道你連參加文會的面子都不給我嗎?”
“莊兄誤會了,我準備參加六月的府試,正在備考,不能去了,還望你見諒。”方運道。
莊帷勃然大怒,但立刻壓制住怒火,道:“我當你是君子,親自在大庭廣眾之下邀請你,沒想到你竟然如此輕視我!府試?你剛考上童生,連經義都不會做,還想考秀才?你乾脆說你不僅要考同年秀才,還要考同年舉人算了!”
方運微笑道:“莊兄好眼力,我就是要考同年舉人!要是今年考中舉人了,我還會考進士試試,說不定你我一起上京。”
“你……”莊帷自知一個舉人跟聖前童生不能過於糾纏,不論輸贏都會大丟臉面,拂袖而走。
莊帷等人走出食堂,一旁的人道:“莊兄,這方運雖有才名,但也太狂了。你可是一位舉人,他就算推辭也應該找別的藉口,考同年秀才?笑掉大牙。”
“他有大才,卻不會做人,將來必將吃虧!莊兄一番好意全都成了驢肝肺。”
莊帷面色緩和,道:“我本不想跟他計較,可他太不識抬舉!你們幫我找人盯著他,下次他再有什麼詩篇問世,第一時間通知我。若是他能做出鎮國詩詞文,我半句不提,若是他做的達府以下的,我必然讓他知道什麼叫‘舉人評語’!”
其他舉人會心一笑,一人道:“他終究是小小的童生,哪像我們經歷過那麼多文會,幾乎可是說是從詩詞戰陣裡殺出來的。寫詩詞或許不如他,要是評論嘛,他必然不如你我!”
幾個人正走著,就見一個身穿紅色稠袍的中年人笑著趕來。
莊帷認出這是文院裡一個童生小吏,連品級都沒有,在州文院素來沒什麼地位,此刻那人高高興興,手裡拿著一卷文書。
一旁的舉人笑著那小吏問:“今日有什麼大喜事?”
那小吏喜道:“當然有好事。方運透過無人透過的請聖選,為大景國爭了臉面,左相親自為方運請功,太后封方運為太子侍讀、宮中行走。命禮部和吏部發下文書,宮裡的賞賜再過幾日就到。”
“哦,那你去吧。”
幾個人面露詫異之色。
“這事不對。宮中行走也就罷了,這是和六部尚書一個品級的待遇。國君年三歲,封方運太子侍讀算怎麼回事?這太子侍讀雖然無品級,但一般來說至少要由六品的官員或勳貴兼任,而且要身家清白,可不是誰都能當的。”
莊帷笑道:“左相好手段!這次方運過了請聖選,是數百年難得一見的大事,若是不獎,則過於不公,若是獎了,方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