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 (第2/3頁)
著大石頭似的。
王院君嘆道:“一頁重百斤,的確是詩成鎮國,錯不了!”
這紙張明明不大又很薄,卻異常沉重,許多人都是第一次親見,心中無比震撼。
“怎麼墨跡不散?這不是墨不沾膚嗎?明明秀才才能做到,方運的字怎能如此?”
“聖前童生豈能和你我一樣?”
“也是。”
“胡說!就算聖前童生也不可能十天練就墨不沾膚,明明是方運苦學所得。”
“善。”
眾人輪流觀摩品評,不知不覺太陽昇起。
晨光照在方運的字上,每一個字表面都出現極淡的光暈。
“這是字字珠璣啊。”蘇舉人稱讚。
蔡縣令的神色卻忽明忽暗,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第23章 傳家寶!
眾人還在不停議論。
“聖前雙甲朝廷還沒有反應,可能要等文牌坊審批下來一起獎勵,可這次詩出鎮國,明日必然出現在朝堂之上。按理說,寫出鎮國詩增我國運,至少給要賜一個爵位,封‘鄉男’太低了,至少應該是‘縣男’。”
“這首詩極有可能被李大學士舉薦給《聖道》月刊,而《春曉》必然會出現在下個月的《聖道》,這就是兩詩同在,百年未有啊。”
“不過我聽說目前《聖道》的三位編審中,有一個是慶國那位最年輕的大學士,景慶兩國交惡已久,他會不會從中作梗?”
“不可能吧,就算三位大學士是編審,可最後還由大儒把關,應該不會出問題。”
“問題是,方運還有一首《歲暮》也被舉薦了。”
“三詩同在?前所未有,不知是禍是福。聽縣尊的意思,不想讓他太出名,要磨礪幾年,可現在怎麼也藏不住了。”
“他可要出風頭了,童生做出鎮國詩和大儒詩成鎮國完全不一樣,不管是禍是福,能與他同鄉,是我的福氣。”
“不過,方運你可不要驕傲,在眾聖眼裡,經義才是大道,治國是中道,詩詞是小道。”
“風水輪流轉,現在妖蠻虎視,用小道殺出一條半聖路或未可知。”蘇舉人隱隱點出自己對時局的看法。
“說的也是。方運有此大才,幾十年後,未必不能踏上自己的大道。”
“說的是。”
不多時,蔡縣令偷偷把隨身的印泥取出來,然後從他人手中要過詩頁,放在石桌上。
“方運,你過來,你這字比縣試好十倍不止,這字骨、字形很特別,我從未見過,似乎有名家之勢,過來說說。”蔡縣令道。
眾人都已經看完,所以主動讓開,讓方運走到蔡縣令身邊。
王院君拂鬚笑道:“孺子可教,這字雖然還是略顯稚嫩,但比起普通童生也不算差,已經有大家之風,不出三年或可超過我等。這……縣尊,你做什麼!”
王院君瞪大眼睛,就見蔡縣令突然出手,一把抓住方運的右手拇指,然後把方運的拇指按在鮮紅的印泥裡,再按在《濟縣早行》詩的紙頁上。
方運迷茫地抬起拇指,紙面上的紅色指紋清晰可見。
所有人都疑惑地看著蔡縣令,這是演的哪一齣戲?
蔡縣令以迅雷掩耳不及之勢抓起那頁紙,撒腿就跑,一邊跑一邊出口成章唸誦疾行戰詩。
“少年鞍馬疾如飛,
賣盡儒衣買戰衣;
老去不知筋力減,
夜闌猶夢解重圍。”
在唸誦這首詩的過程中,蔡縣令周身颳起狂風,腳下輕輕一點,一步邁出七八丈,身體在半空滑翔,速度極快,比駿馬奔騰毫不遜色。
蔡縣令放聲大笑:“哈哈哈,此詩當為吾之傳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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