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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兩也不信,小聲嘟囔:「邪祟個粑粑……」
倒是秦氏,立刻緊張兮兮地追問道:「邪祟?!這府中竟有邪祟?」
清虛道長沉吟一聲:「此乃惡靈奪舍,若不儘早除去,日後恐生大患,只是它如今附了體,貧道若要除它也須得費一番工夫。」
「附體?!」
「是。」清虛道長言之鑿鑿:「大凡那等惡靈冤魂,多是前世心有不甘,因執念太重方才逗留人間,尋機報復。」
慕雲卿聽得一愣。
編得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只不過……她並沒有心有不甘,也不覺得自己執念深重。
上一輩子她雖年紀輕輕就死了,但她是病死的,死前容錦也幫她報過仇了,是以她並非含恨而終,重活一世,她自己也意外得很。
原本今生該過安穩日子的,可怪就怪她偏偏重生在了爹孃遇害之後,是以她想著,大抵是老天爺想給她一次手刃仇人的機會。
老夫人道:「方才道長說那惡靈附了體,不知附在了何人的身上?」
不待清虛道長回答,秦氏便急切地說:「老夫人細想還能是誰!不是媳婦說句難聽的話,原本咱們府裡太太平平的,可自打表小姐來了以後,這大災小禍的就沒斷過!」
聞言,在場之人神色各異。
秦氏雖然冒進,但這話不無道理。
其實近來侯府中的下人多在背後這樣議論,說慕雲卿是天煞孤星,剋死了親生父母不說,如今又來禍害侯府了。
但因著老夫人明面上對慕雲卿的疼愛和維護,是以沒人敢當著她的面說這樣的話。
只有秦氏講了出來:「從前表小姐在家時,妹妹妹夫便出了事,聽聞雲瀾那孩子也一直病病歪歪的不得康健,如今想來,焉知不是那邪祟的緣故?」
這話說得,竟似直接坐實了慕雲卿被邪祟附體之言。
一兩低著頭,一雙杏眸寒意凜凜,透著殺氣。
慕雲卿倒是神色自若,只是搭在身前的手無意識地摩擦著指尖,她自己並未察覺到這動作頗有幾分容錦的感覺。
對於秦氏的態度,她一點也不意外,畢竟她奪了秦氏的掌家之權,昨日又縱容踏雪抓傷了沈妙菡的臉,依照秦氏暴烈的性子若還能坐得住才奇怪呢。
慕雲卿沒急著辯解,只默默看戲,倒是從始至終都保持沉默的沈晏忽然開口道:「道長尚未言明情況,大伯母還是勿要輕下決斷。」
說著,他轉向屏風那側問清虛道長:「我有一事不明,還望道長解惑。」
「公子請講。」
「府中姨娘投井、丫鬟上吊這些也就罷了,難道我大哥雙目被挖也是邪祟所為?」
「這……」清虛道長一時語塞,遲了一瞬方才回道:「大公子的傷貧道未曾親眼見到,倒是不敢妄言,但這府中的確怨氣衝天,公子不可不信。」
「呵!」沈晏扯了扯嘴角,明顯不信。
慕雲卿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心下覺得奇怪,沈晏這是……在幫她解圍嗎?
還是說,他是受孫氏指點,假意對自己施以援手?
才這麼想,就聽孫氏溫聲斥責沈晏道:「不得對道長無禮。」
她緊跟著又對清虛道長說:「敢問道長要如何除那邪祟?」
「貧道開壇作法,再讓被附體之人飲下符水,在掛滿符紙的房中誦經七七四十九天方可萬全。」他叨叨咕咕一陣,忽然說:「貧道已算得被附體之人的生辰八字,乃是鬼月所生之人。」
話音方落,眾人都不自覺地看嚮慕雲卿。
她正是七月出生的。
這下秦氏更有底氣了,激動得甚至顧不得去看老夫人的臉色,自顧自地嚷嚷道:「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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