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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要讓殿下失望了,歡兒沒有東西留下。」
「怎麼會?!」容澈擰眉,心下存疑。
「怎麼不會呢。」慕雲卿表現淡定,謊話張口就來:「她只是侯府一個不受寵的庶出小姐,秦氏又素來跋扈,她在那府上的日子並不好過,連葬禮都沒怎麼辦,又有誰會想著去收拾她的遺物呢。」
「難道你也沒有?」
「沒有。」
話落,見容澈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慕雲卿語氣淡淡地說:「人都不在了,留著東西又有何用?何況若心裡真的惦記,有沒有遺物又有什麼區別呢?」
容澈面上隱隱有失落之色,輕輕地嘆了口氣後,他方才傷感道:「……你說得對。」
擺了擺手,他轉身離開。
慕雲卿不覺轉頭看向他,對於他對陸成歡的態度,倒是頗為意外。
難不成這位太子殿下因著那份救命之恩對歡兒以心相許了?
正想著,不防容澈忽然停下腳步,回眸來了句:「她當真死了嗎?」
慕雲卿一驚。
容澈緊鎖著她的目光,透著探究。
她不躲不閃地回望著他,臉上的錯愕和驚訝偽裝得恰到好處:「太子殿下這是何意?難道……你發現了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是歡兒的死有異?」
「那場火不是意外,是人為?」
「是侯府的人害了她?」
慕雲卿連連追問,全然一副根據容澈所言進行猜想的樣子,成功騙過了對方。
容澈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將話圓了回來,說:「不過是不願相信這般事實,仍抱有一絲幻想罷了。」
說完,他負手離開,背影看起來透著幾分孤寂。
一個「已死」之人值得利用的地方並不多,是以她倒寧願相信容澈待陸成歡當真有幾分真心。
心事重重地回到容錦身邊,慕雲卿任由他牽起自己的手,低聲問他:「回門後,我想將歡兒帶到王府來住,免得她和雙兒不對付,反讓二叔和嬸母操心,你說呢?」
左右老王爺明日便要動身戍邊,王府中只她和容錦,倒也不會有何不便。
容錦眉心微沉,沒有立刻回答。
若是實話實說,他自然是不願意讓陸成歡住到王府去的,連慕雲瀾他都覺得礙眼,更不要說旁人了,但若是出於為他家卿卿著想的角度,那他再如何不願也說不出一個「不」字。
「我倒是覺得,該將瀾兒一起接來才是。」反正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放,莫不如他做個順水人情,既能表現他的「體貼乖巧」,又能哄卿卿歡心,一舉兩得。
果不其然,慕雲卿一聽容錦所言,簡直對他刮目相看:「你、你不吃醋?!」
「那倒不是。」容錦一邊掐著她的腰將人抱起放到馬車上,隨後自己也坐了進去,這才繼續道:「自然是會吃醋的,所以卿卿要記得好好補償我。」
「怎麼補償?」
他環著她的腰,指腹輕輕摩擦著她紅潤的唇瓣,暗示之意十足地對她說:「當然是做些會讓我開心愉悅的事情了。」
「比如……」她心裡忽然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比如,卿卿陪我一起研究一下那本避火圖。」
「你想都不要想!」慕雲卿一把推開容錦湊過來的臉,頰邊映出兩抹紅暈,氣鼓鼓的樣子恨不得咬他一口似的。
見狀,容錦也沒有強求,悻悻地收回手,他退回到角落裡坐著,語氣好不幽怨地低聲嘆道:「唉……卿卿半點誠意也沒有,虧我還信你真的會補償我。」
慕雲卿眼神飄忽,有種被他說中心思的心虛。
容錦那廂還是一副「晚娘」面孔,幽幽道:「枉我事事都為卿卿著想,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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