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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黑暗中招手,又快速出現幾個黑衣此刻,張青道:「把這幾人解決了。」他陰狠一笑,「季硯就由我去親自動手。」
「慢著。」一道清冷的聲音自背後傳來。
張青轉過身, 看向不遠處步履緩慢,似閒庭信步的男人, 「公子, 為什麼不讓我直接進去。」
「陸雲意未必這麼快得手, 季硯身手不差,我們不能有一點閃失。」對付季硯,若一擊不中,那遭殃的就會是他們。
張青點點頭,哼笑道:「這次還多虧那陸姑娘。」
他們原本是打算把陸雲意抓了,作為籌碼,沒想到陸雲意語出驚人,要對季硯下藥,這簡直是幫了他們的大忙。
張青邊說邊笑的誇張,「不過這陸雲意生得是真不錯,不若公子收了她。」
「行了。」男子不耐的皺皺眉,「先把這些人解決了。」
黑衣人舉起手中的劍,寒光微閃,劍鋒筆直朝著昏迷不醒的護衛刺去,火光電石間,原本應該無知覺的護衛倏忽睜開眼,反手握劍一躍而起,劍鋒直接刺穿黑衣人的胸膛。
那神情悠然的男子驟變了臉色。
張青大喝,「不好。」立刻迎戰擋在男子面前。
然而何安動作更快,他手握長劍,如離弦之箭,縱身飛躍上前,男子疾步向後退去,冰冷的劍鋒已經架到了他脖子之上。
何安銳利的鷹眸緊盯著他,「你跟在大人身邊這麼多年,怎麼還會認為大人會被兒女情長之事所左右判斷,白清徐。」
最後三個字何安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吐出。
白清徐清雋的臉在月色下幾度變幻,最後輕笑出聲,一副談天說地的閒適,「我以為今夜,我們兩個之間,死的會是你。」
其餘的黑衣人已經被制服在地,何安恨不得現在就割斷他的脖子,他始終不相信白清徐是會背叛大人的人,可事實就擺在眼前,他咬緊牙關道:「你的死活,就等大人來定奪。」
白清徐神色一緊,握著何安的長劍往自己脖子上割去,何安反應迅速,猛的抽劍,只在白清徐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他吩咐下屬將白清徐抓住,「從現在起,不眠不休的給我盯緊他,一切待大人決斷。」
躲在門背後渾身發抖的寶月已經被嚇的臉色蒼白,她背靠著門滿目驚懼,胸膛起伏不定的喘氣。
大門沒有徵兆的被推開,寶月往前一撲,險些跌倒在地,何安眼疾手快的扶住她,打量了她一圈,道:「你沒事吧。」
寶月眼睛睜圓,結結巴巴的問:「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姑娘讓她給大人喝的甜湯裡竟然有迷藥,而那張青到底是什麼身份,白公子又怎麼會背叛大人,她腦子快裂開了。
何安也跟她解釋不清楚,看她嚇得不清,安慰了兩句道:「你知道什麼都不知道,接下來就全聽大人吩咐。」
何安讓人清理的外頭,重新關上門,寶月艱難的壓抑住驚怕,轉身望著那間光線朦朧的屋子,胸口起伏不定的喘氣。
屋內,酒香瀰漫了正間屋子,吸一口空氣都彷彿能醉人一般,蠟燭已經燃的所剩無多,火苗搖顫,全憑窗子處灑進的月輝,影影綽綽的照亮兩人。
季硯挺拔高大的身影攏著雲意,不知是這逼仄的壓迫感讓她難以呼吸,還是酒中的「合仙引」起了作用,她從指尖開始發麻,呼吸都是抖的,眼裡不受控制的泛起水色,可她明明提前服了解藥,怎麼還會這樣。
雲意迷迷朦朦的看到季硯素來波瀾不驚的黑眸漸深,像是一汪看不到底的深潭,她有些抵擋不住的轉身,提起酒壺,磕磕絆絆道:「我再敬大人一杯。」
手腕被握住,季硯掌心的熱度讓雲意似受了刺激般輕顫,眼裡的水光晃的更厲害。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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