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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他為隨從,我們二人的關係僅此而已,實在是不熟。”
。
這二人怎得一個比一個更倔?
鏢隊上下?實則就沒有比他們更熟的了!否則若是兩個陌生人,又豈會鬧成那樣?不熟的話,怎麼會恩斷義絕?
馬鏢頭望著她遠去的娉婷背影,深深嘆了口氣。
他為著能喝杯喜酒,實在是費心費力撮合了一路,若最後關頭二人一拍兩散了,那真真是白用功了,心中?不禁生出幾分可?惜。
鏢隊悠悠上路。
車架有條不紊,依次排列,緩緩朝津門挺進?著。
徐溫雲躺在車架上,身周都被阿燕用綿軟之物包圍,絲毫磕碰不到一點兒,薄唇輕抿也不知在想些什?麼,只任身體悠悠盪盪,隨著車架的顛簸晃動?著。
阿燕收拾行囊的指尖一頓,只憂心忡忡問?了句,
“……聽夫人說,那人去的也是京城,今後總不會再遇上吧?不會那麼不湊巧吧?”
“不會。
我抵達京城後,未來一年都要在後宅安胎,而他只是去京城遊歷半旬而已,決計不會碰得上。”
可?拋卻這個隱患,還有其他無窮無盡的煩憂,徐溫雲擰著彎眉,心中?又開始擔憂起來……
以鄭明?存的肚量,當真能容得下?個去外頭借種壞子的妻子麼?
他之前是說得好聽,道她只要懷胎成功,就讓她獨佔後院,保其通家老小滿門富貴。
可?人心是會變的。
隨著她肚子一天?天?凸起,無疑是在諷刺著他的無能,今後日日瞧在眼?中?,鄭明?存當真能忍得下?這口氣?
除此以外,此事實在是還有萬千的漏洞,只要有心人著意?,便能瞧出其中?蹊蹺。
可?她既然能想得到,想必鄭明?存也早就意?料到了吧?
畢竟他連隱瞞身份的籍契,還有那媚藥都準備好了,那接下?來那些細枝末節,也理?應早就打點好了才是。
徐溫雲將這些念頭一一在腦中?閃過,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得外頭車伕恭敬道了聲,“夫人,原龜山到了。”
原龜山是個岔路口。
往左行是去京城,往右走既是前往津門……想來陸煜今晨,就已打馬由此經過了吧,按照他那風馳電掣的速度,只怕現在已經到了京城了也說不定。
徐溫雲在鏢隊中?人緣極好,所?以她離隊之時,馬鏢頭甚至讓整條隊伍歇整一柱香的時間,來為她送行。
眾人與她依依惜別著,甚至往她車架上塞了不少?東西,倒也不是什?麼特別值錢之物,大多都是些家鄉的特色物件,都是拳拳的心意?,徐溫雲推卻不過,便也只好收了。
分岔路口。
她的車架與長長的鏢隊分道而行,就如同只離隊的大雁般,形單影隻馳向了左側的官道,朝著未知的人生奔去。
按照約定,她與鄭明?存會在距離京城不遠處的官驛匯合。容國公府馬壯車快,算算時間,鄭明?存應該早就在驛站中?等著她了。
離京越近,官道上的防備就越嚴密,絕不會忽然冒出來什?麼打家截道的賊匪,所?以就算沒有了鏢隊在旁守護,這一路也沒出什?麼岔子。
酉時。
遠遠在山間眺望而去,眸光越過林海,隱約能望見?坐落在山底的驛站,樓臺亭閣高高聳立著,高高的桅杆上掛了面顯眼?的旗幟,上頭落了個“驛”字,正隨風飄揚舞動?。
此時徐溫雲卻覺得不對。
她給阿燕使?了個眼?神,阿燕瞬間福至心靈,撩起懸掛在車前厚重的帷幔,對著車伕就是啐了一句。
“你那兩隻招子是長歪了?究竟是怎麼當差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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