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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保胎的藥丸,喂到嘴旁讓她服下?……
直到做完這一切,阿燕才將主子抱在懷中,氣憤到渾身都在顫抖,一面痛苦一面怒斥道。
“夫人,那人如此心狠,竟想要殺您?您腹中?現在可?還懷著他的孩子啊……嗚嗚嗚…奴婢但凡晚回來半柱香的時間,只怕就要釀成大禍!”
凡事總要往好處想。
道完這句,阿燕抬手胡亂將臉上的淚珠抹了抹,又扯扯嘴角,換上副笑?臉來,哽咽著慶幸道。
“可?夫人,你做到了,你成功了!
見?他方才那般寒心的模樣,只怕是已恨您入骨,想來今後必不會再有牽扯,所?以現在不僅已經借種受孕成功,還成功甩脫掉了這個累贅,再無後顧之憂!”
是啊。
阿燕說得有理?。
得來全不費功夫。
她不知花費了多少?心力,期間走過多少?曲折艱險,現在才終於大功告成,可?以回去和鄭明?存交差了。
徐溫雲合該開心的。
可?不知為何,內心一絲歡愉也無,那些在與陸煜對峙時,被壓制的複雜情緒,現在徹徹底底反撲。
那股悲意?充斥在胸膛,心頭好似都被挖空了,酸澀哀痛起伏翻湧著,難以抽離其中?。
什?麼情緒都有。
就是沒有一個喜字。
“……阿燕,我是不是做錯了。”
就怕她心中?生出這樣的念頭!
阿燕聽得這句,淚如雨下?,上前一把將她抱在攬住。
“夫人沒錯!
就算有錯,那也是錯在郎主。
錯在郎主他不能人道,錯在他為掩蓋身患隱疾之事,以珍姐兒和紹哥兒的性命做要挾,昏頭脹腦推夫人出來借種。”
“且陸客卿他就清白無辜麼?
莫非就因著您要同他分道揚鑣,他就可?以動?殺心將您置之死地?男歡女愛乃人間常事,成親了的夫婦都能和離,憑何他就不能同您好聚好散?
且就算拋開一切不談,他竟讓您去做通房?我呸!他當自己?是誰?天?皇老子玉皇大帝麼?”
阿燕越說越生氣,越說越難過,晶瑩碩大的淚珠,顆顆砸在被面上,語氣由氣憤,轉為了哀怨。
“……說到底,苦得只有夫人一人。”
既想著要和鄭明?存交差。
又要隱瞞真實身份。
還要應對陸煜的暴戾專制。
……期間還要在榻上受累,在餐食上盡心,這些種種勞苦煎熬,絕非常人能夠忍受。
若不是平日裡能和鏢隊中?人調笑?幾句,阿燕覺得主子恐早就撐不下?來了。
“夫人,其實過往對錯都無甚所?謂,那兩個男人也可?渾然不放在心上,您現在腹中?懷著的胎兒,才真真切切是您的骨血。
現在最緊要的,是該好生安養著保胎,將它順利產下?才是。”
其實徐溫雲心中?清楚,阿燕不過就是在寬慰她罷了,就算她是被逼無奈,那也必然有錯,且錯得離譜。
可?阿燕有一句話說對了。
人不能頻頻後望,總是要向前看的,現值得慶幸的是,她腹中?的這個胎兒,既不是鄭明?存的,也與陸煜沒有干係,是隻獨屬於她一個人的血脈。
就像灑落了顆種子,得以讓人生出無限的希冀來。
徐溫雲深深舒了口氣,這才將那百結的愁腸解了,她定定神,輕道了聲,
“懷胎不能晚歇,早些吹燭休息吧。
明?日一早,讓車伕飛鴿傳書去給郎主,只道事情已然辦妥,能夠按時抵達驛站。”
翌日。
抵達津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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