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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當天?。
徐溫雲早起後,下?意?識望了眼?隔壁被劃歸給陸煜安歇的房間,並未聽見?任何動?靜。
阿燕知她還是心憂陸煜,便特去看了看,回來只道,
“杯盞茶水都沒有動?過,被子鋪面一點褶皺都沒有,看來昨夜那人是沒有安歇在此處了。”
徐溫雲心中?生出些不好的預感。
不在此處安歇,那他去了哪裡?
按理?說今日鏢隊還未散隊,陸煜作為客卿,理?應當值到最後一日的,就算他再生氣也好,總是要睡覺。
莫非他就這般厭棄自己?,甚至連與她同處一間院落,都不願意??……該不會氣惱之下?,做出什?麼極端失格之事吧?
懷揣這這番憂慮與疑惑,徐溫雲例行趕往鏢隊晨時的集合地點,可?左右觀望一番,還是未能瞧見?他人……
不知不覺中?,關注這個人行蹤,好似已成了一種習慣。
馬鏢頭看出了她的異樣,特意?在例行公事清點完鏢品後,行到她身側問?道。
“周娘子可?是在尋元白?”
想起昨日那番不堪的場景,盡數被馬鏢頭撞見?了,徐溫雲此刻後知後覺泛上幾分尷尬難堪。
馬鏢頭見?她不回答,權當是預設。
只長長嘆了口氣,無奈道了一句,
“元白他已經走了。”
這一路以來,馬鏢頭向來只同鏢隊中?的鏢師莽漢們說笑?幾句,甚少?過問?女娘們的私事,
可?此刻終是忍不住,略略端出些長輩的姿態,出於一片關切赤誠之心問?道。
“周娘子,你們昨日究竟生了些什?麼彆扭,竟鬧到此等地步?
我雞鳴時起身方便,朝你們那院子遠遠一望,只見?元白他神情落寞,在院外就那麼枯站著,打眼?瞧著就是生生站了一夜吶,我趕忙過去……
結果你猜他道了句什?麼?他只繃著臉吐出四個字:職責已盡。緊而就騎上那匹喚做疾影的黑馬,如箭般打馬飛馳,退隊而去。”
“他饒是將話說得再狠,可?終究也放心不下?你的安危,擔心最後一晚你會如那夜般遇刺,守到天?光了才走的啊!”
竟是如此麼?
所?以他果真已經厭惡她到了此等程度,寧願頂著那麼大的夜風,在院外枯守整夜,都不願入院安歇,與她共處一間院落?
徐溫雲聞言,身形都被震得慌了慌,那顆心也七上八下?著,落不到實處。
馬鏢頭見?她反應,便知她心中?到底還是在意?,只又勸道。
“兩個人相處久了,總有上牙碰下?牙磕碰的時候,其實將話說明?白了就好。
元白他也不對,怎能說出那麼傷人心的話呢?更不該對你動?粗!可?他心中?終究有你,周娘子不妨再給他個機會?眼?下?生了些也齟齬不要緊,我瞧你們兩個實在是般配的很,必能成就一段佳緣……”
現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徐溫雲穩住心神,將眸底湧現的那絲溫情復又壓了下?去,神色已然恢復如常,她勉力扯起嘴角笑?笑?,依舊是那句。
“馬鏢頭哪裡的話。
他將我當鏢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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