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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了?月事,沈棠寧不知是鬆了?口氣,還是心裡有些落寞。
哪怕是在琅琊那夜唯一的一次歡好,她看得出來謝瞻很不高興,仍是注意著沒有弄到她身子裡。
後來她答應謝瞻,兩人做了?真夫妻,他依舊是很注意,不知從?哪裡弄來了?一樣名為?“如意袋”的物什,每回行事前戴上。
此物王氏給她見過,只?不過那時兩人是貨真價實的假夫妻,用不上。
如今做了?夫妻,她理應盡到妻子的責任,為?謝家開枝散葉。
在謝氏旁人眼中,她嫁進謝家三年僅僅生了?女兒圓姐兒,作為?鎮國公府的世子,她還要為?謝瞻生下嫡子。
可是謝瞻卻在避孕。
這些事情,沈棠寧通通都想不明白。
開口,卻要她如何厚顏開口?
八月?初一這日,郭尚預備與謝瞻在平涼城外校兵,以震懾張元倫,鼓舞士氣。
因此,這幾日他便?愈發?得忙碌,幾乎早出晚歸。
這日清晨,沈棠寧尚在睡夢中睡得迷迷糊糊便?被謝瞻鬧醒。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被他得逞。
謝瞻重?重?壓在她的身後,令她動?彈不得。
這兩日她睡得都不大?好,小日子也昨天才走,一點都不想那事。
實際上與謝瞻相比,她就不是很熱衷於床笫之?事,比起身體的緊密契合,她更喜歡寂靜深夜裡兩人親密的相擁與私語。
只?不過謝瞻喜歡,有時縱她疲倦,也打起精神來應付。
氣性突然上來,她一不做二不休,指甲掐進去,在謝瞻手臂上狠狠撓了?長長一道。
謝瞻一時不防,疼得輕嘶一聲,詫異地?低頭看了?懷中的小女子一眼。
沈棠寧平素性格溫順,偶有與他吵架拌嘴,發?怒的模樣謝瞻也覺可憐可愛。
這段時日兩人好得如同蜜裡調油的新婚夫妻一般,耳鬢廝磨,除了?白日裡他不在的時候,晚上恨不得是要每時每刻都黏在一處,形容不離。
或是你?彈琴,我舞劍作陪,或是你?看書處置軍務,我在一旁做針線端茶水紅袖添香。
情到濃時,沈棠寧對他幾乎算是予取予求。
所謂溫柔鄉,英雄冢,當?真叫人沉淪其中難以自拔。
沈棠寧徹底清醒了?,她不知大?謝瞻是發?了?什麼瘋,一個翻身將她摁在枕上就狠狠行了?起來,她越是抓撓反抗,他竟越是興奮。
情事散了?,他將她趴在枕上奄奄一息的她翻回身來,沈棠寧已無力?掙扎了?,所幸是背對著他,眼不見心不煩,任由他腆著臉撫摸親吻她的背。
兩刻鐘後,東方?曦光微破,謝瞻給沈棠寧蓋好被子,渾身清爽地?穿衣去了?。
謝瞻走後不多時,沈棠寧也披頭散髮?坐起來了?,她揉著微微痠疼的小腹,呆看著錦被上那繡著的一對交頸纏綿的鴛鴦。
“夫人不再睡一會?兒,難道還真要去赴常氏的約?”
錦書見她臉色紅潤,眼底卻略有些憔悴不由擔心地?道。
昨日常令瑤私下給沈棠寧送來帖子,邀她辰時在棋盤巷一會?。
錦書認為?常令瑤居心叵測,哪有一大?早邀人去家中玩耍的,擺明了?是場鴻門宴,不想讓沈棠寧過去。
韶音卻認為?身正不怕影子斜,倘若謝瞻行事清白,自然不怕人去看。
兩人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沈棠寧自然曉得常令瑤對她有敵意,這次說不準便?是個鴻門宴。
可常令瑤那日說的話,便?如一根刺般紮在了?她的心裡,叫她夜不能寐,寢食難安。
沈棠寧不願做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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