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夢裡的世界 (第4/5頁)
小到大的特權,本地教育戰線的都知道。我又開始嘗試各種收起來放出去,大到樹木,小到螞蟻,各種嘗試最後得出結論,是空間,只能放死物的空間,有生命的能放不能活。
我心裡活泛起來,高考結束暑假我肯定要去京城跑一趟的,得替我爸去京城唐爺爺那走一趟,唐爺爺是七幾年下放到我們這的老幹部,當年分到我爸所在的建築施工隊勞動,當時他的身份很尷尬,在單位受歧視,所有人都當他是敵人,五十剛出頭的人看著跟七十多似的,整個人很頹廢,我爸當時剛參加工作,熱血青年一枚,骨子裡的善良讓他對唐爺爺很照顧,這點我隨我爸,看不得人受欺負,在那艱苦的歲月裡他倆結成了忘年交。直到八零年唐爺爺平反恢復職務才回了京城。
我記得我爸講唐爺爺臨走時正趕上我爸他們一幫打籃球歸來一身汗的往澡堂子走,唐爺爺特意站在路邊等我爸,沒等我爸打招呼就給我爸深深地鞠了一躬。
每每說到這我爸都很動情,說其實他對唐爺爺幫助有限,只是出於對知識分子的尊重,一個讀書人,上了歲數也幹不了啥活,所以我爸就儘可能的安排他幹些輕活,比如在駐地掃地,灑水,給瓦工師傅們刷工具。那時候不敢太近距離接觸,只能透過這些微不足道的幫助減輕唐爺爺的負擔,平時還要裝作公事公辦的樣子。我爸也是在唐爺爺的鼓勵下去考的工農兵大學,從而改變了工人的身份。
唐爺爺回去以後才給我爸寫信告訴了他的身份,原來唐爺爺是當年的部委高官,還讓我爸帶著家小去京城投奔他,我爸拒絕了,用我爸的話說,當初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然那麼大的官哪輪番他一個平頭百姓關照,我媽當時還埋怨我爸假清高,不然現在孩子們都是京城戶口,考大學也容易,前途一片光明。我當時才小學,很屌的拍著胸脯告訴我爸媽,這有什麼,我在哪考大學也不得勁,全國大學您倆隨便點,點哪個我考哪個。把我爸媽樂的直揉肚子。
直到我快上高中以後在唐爺爺的一再邀請下我爸才帶著我去了趟京城,見了次唐爺爺,從那以後兩家來往不斷,就算見不了面每年也會互相郵寄東西往來,今年我高考結束鐵定是要去一趟的,要不我給唐爺爺帶一車(一空間)東北大米吧,嘿嘿,唐爺爺吃不了我就賣了換錢,回來再帶些北京特產什麼的,一車烤鴨?想著想著眼淚就從嘴角流了出來。
正想著看到我張叔開著警車從我身邊經過。張叔是我爸的老同志,最早都在一個施工隊,對!就是和唐爺爺相識的那個建築施工隊。我剛想喊他,車速很快的就跑遠了,我正納悶呢,心神一動,不對,路過的警車裡一共五個人,神情嚴肅,全副武裝,有情況,我拔腿就追著警車跑去,警車去的是商場方向,我抄近道一路狂奔,心神始終鎖定著警車裡的我張叔,他居然一直在我腦海裡顯現出影像,張叔一路都在打電話,彙報著情況,我凝神感受,張叔正在呼叫增員,說讓其他同志馬上去商場增員,有歹徒持槍劫持人質。
我腦海裡忽然想起來昨晚在燒烤攤遇到的那三個青年,一定是他三個,沒錯。
商場距離我不到兩公里,很快就跑到了,警車斜停在商場門口的廣場上,張叔他們幾個持槍以警車為掩護嚴陣以待的對著商場門口,周圍擺攤的商販都被勒令離開疏散,張叔緊張的呼喊還沒疏散的群眾趕緊離開或者找掩體,我跑了過去到我張叔身邊,張叔先是一驚,看是我馬上說道:“大平???你怎麼來了,趕緊離遠點找掩體”我問道:“張叔,啥情況,是不是有歹徒,”
張叔嚴厲的對我吼道;“小孩子跟著摻和什麼,這裡很危險,歹徒有槍!快走開,聽話”
我急忙道:“張叔,是不是三個歹徒,一短兩長”
“你怎知道?大平你快說,誰告訴你的,說完嚴厲的目光掃視身邊的幾個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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