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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許出現在他眼前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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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一般踉蹌離去。

屋內只剩下凌央主僕二人。

何玉八歲時就被分去東宮照顧凌央,只比凌央年長一歲,凌央是何心性,他甚至比衛後還清楚。

“郎君。”何玉找來繃帶和藥,“也許,女君不是您想象的那樣,她是真心為了您。”

凌央抗拒上藥,但他現在奈何不了何玉,只能口頭上與何玉作對:

“是麼?且不說她從前痴戀於我,屢屢不知分寸禮數,就說她在霍府那些所作所為,霍府上至各房女郎下至婢女僕婦,無人不受她欺凌作踐。”

“她的臉能有多好看,她的心就有多髒。自古娶妻取賢而不在貌美,她這樣的嬌縱禍水,莫說從前是要做太子妃,即便隨便嫁給長安別的男子,也能鬧得家宅不寧。何玉,這樣的人,你竟信她?”

何玉一時哽住,不知再如何開口。

凌央現在正在氣頭上,說任何話都對他身心不利。

從前受傳聞影響,加上凌央在霍府那位心上人,總隔三差五跑去東宮賣慘,哭訴著自己和別的妹妹在家中如何被霍晚絳欺負。

何玉對霍晚絳這個準太子妃印象不大好,甚至擔心日後也會被她打罵。

可從前的一切偏見,都在二人昨日的大婚煙消雲散。

……

霍晚絳又在阮娘懷裡哭了好半日。

她不明白,從前那個願意爬上樹替他取風箏的少年郎,怎麼會對她惡語相向到讓她也去死的地步。

活了十五年,她沒少聽過這樣的重話,獨獨沒想到有一天會從凌央嘴裡說出。

阮娘又氣又憐,氣這位前太子不知好歹,憐霍晚絳一片痴心被踐踏。

但轉念一想,凌央也才十七歲,就遭遇了大晉立國來最大規模的慘劇,任何人在他那個位置都會萬念俱灰,所以到最後她連要怪誰都不知道了。

要怪,只能怪天子無情,皇室鬥爭就是這般殘酷。

霍晚絳的淚水打溼阮娘一片衣襟,未等她開口安慰,霍晚絳就忽然止住了淚,扭著身子就要鑽出她懷中。

阮娘以為她又要去看凌央,忙喊道:“女君,你別再去觸他黴頭了。”

霍晚絳搖了搖頭,抱著銅盆出屋,阮娘不放心,跟了上去,發現她只是去井邊打水洗臉。

阮娘:“想通了?”

霍晚絳點頭,比道:【我不能哭,後日除了回霍家,我還要進宮一趟,把臉哭腫了,失儀不談,外人瞧見會笑話的。】

阮娘:“進宮?女君是想要見——”

霍晚絳:【不錯,我們不能再過每日喝粥、飽了這頓沒下頓的日子了。阮娘,淮南王府裡不止我和凌央二人,我不能不管你們的死活。】

見她想清楚了,又定然是想到了討好禹璃夫人的法子,阮娘好奇道:“敢問女君,想給禹璃夫人送何禮物?”

霍晚絳朝自己腰間比劃了一下。

阮娘臉色驚變,脫口而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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