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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忍都這麼說了,炭治郎自然安心了許多,但讓灶門炭治郎感覺到不解的是蝴蝶忍——或者說鬼殺隊的態度。

鬼殺隊和鳴一哥的關係,好像很奇怪。

“鳴一哥要小心。”

最終炭治郎還是沒有把心裡的疑惑直接說出來。

成年人離開之後,室內的少年們又活躍起來。

伊之助頂著豬頭套氣勢洶洶的跑來跑去,我妻善逸訓練了一天,十分萎靡,只是鑽進被子裡和炭治郎聊天。

“啊,炭治郎。”我妻善逸突然發現了區別。

“你的耳墜怎麼換邊了?”

“和鳴一哥換著戴了。”炭治郎雙手交疊枕在腦後,雙眼盯著屋頂,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我妻善逸左看看豬突猛進的伊之助,右看看憂心忡忡的炭治郎,猶豫之下,頂著被子像毛毛蟲一樣蠕動向炭治郎,只露出個頭來。

“炭治郎。”

善逸悄悄地喊小夥伴的名字。

炭治郎疑惑地轉過頭。

“你也察覺到了吧。”我妻善逸小小聲說,“忍小姐對大舅哥的態度很奇怪。”

灶門炭治郎被我妻善逸的話吸引了注意力,反倒是沒那麼在意這個稱呼了。

“你也這麼覺得嗎?”

“嗯嗯!”我妻善逸指指自己的耳朵,他說,“我聽見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很奇怪,像是在……互相防備?”

炭治郎眉頭緊蹙,“是的,我也聞到了。”

“……不會吧。”我妻善逸但眉頭擰起來了,“難道說大舅哥和鬼殺隊關係不太好嗎?”

善逸眼裡宇多鳴一是個溫柔的大哥哥,就是偶爾有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平靜而已。而且,宇多鳴一殺死了下弦壹,驅逐了上弦叄,明明是個很厲害的盟友。

這樣一個善良又厲害的人,應該和鬼殺隊關係很好才對呀?

此時,夜晚的街道上。

蝴蝶忍掃過一眼宇多鳴一的袖口,身為醫者的她不免關切:“你的傷還好嗎?只是交換情報的環節,不用太勉強哦。”

“小傷,不用放在心上。”

宇多鳴一隨口回答,目光掠過路邊保亭櫃檯上擺著的報紙,忽然停了下來。

蝴蝶忍和見身邊的人停下腳步,於是也駐足回望。

“宇多先生在看什麼?”

“在報紙上看見了有趣的事情,不必介懷。”宇多鳴一笑著搖搖頭,“請繼續帶路吧。”

“好。”蝴蝶忍看了一眼那張放在最前面的報紙,沒有看見什麼特殊的東西。

似乎是刊登了一則名門望族的大小姐麗和其丈夫月彥慘死家中,特別是那位月彥先生,只剩下了一顆腦袋,身體不翼而飛。

蝴蝶忍握緊羽織下的刀柄,暗自憤恨。

鬼越來越猖狂了。

她不知道,在她身後,錯落半步的青年眉眼帶笑,嘴角上揚。

這個人脈他替鬼舞辻無慘廢了。

死者無法復生。

只要宣揚出去,鬼舞辻無慘再不能以月彥的身份行事。

——以此作為幫他找到炭治郎的謝禮。

十隻炭炭

帶宇多鳴一出這趟任務的主要目的,其實是為了試探宇多鳴一的實力。

但鬼殺隊本不應該用這樣的手段去試探一個人,蝴蝶忍想。

她回頭看了一眼在黑夜裡如履平地,一身輕鬆的青年,對方面色從容一刀命中鬼的脖子,脆弱的頸部應聲而斷。

彷彿只是在劈砍樹枝,而不是在滅殺食人鬼。

這不由得讓蝴蝶忍想起她此行的原因。

宇多鳴一對鬼殺隊的情緒來自灶門炭治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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